自从勾雷符之后,我就觉得我全身充满了力量,总是想找个哥斯拉或是银河系之外的怪兽一决高下,套用现在比较入时的话就是“我飘了”。
雷符其主要作用就是富有极其强大的攻击性,这无异于我随时随地手拎着一块板砖,见到居心不良的灵体,我直接照着前脸就是一顿拍。
这两天,山子还是没什么好转,但也没有性命之虞。
我每天都去探望,只是每到夜间他们一家人就会将我劝走,想必也是想让好好休息,毕竟除了眼前的事情之外,为了生活,还是要继续工作的。
今天,我窝在店里,琢磨为什么没见到女鬼的踪影,我还等着验证一下我的雷符是不是真的够厉害呢!
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接到一个归属地为陕西咸阳的电话,我对着屏幕相面,好半天才滑动接听键。
我礼貌的询问对方到底何许人也?
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对我说:“小子,我十一点左右落地,人有点多,你得换辆大车。”
我听出是瞎伯的声音,忙应承说:“瞎伯,您放心,一会见。”
听环境瞎伯应该在机场,附近总是能传来阵阵广播的声音,我也没过多耽误老人家的时间,说过“一路顺风”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摇了摇头觉得瞎伯真的蛮有意思,让我接他也不问问我是否在家,这样直抒胸臆的谈话方式是不是他们这些霸道惯了的老瓢把子的共性呢?
车子的问题倒不难解决,店里有兄弟刚好就有商务舱,我俩换一下也就是了,主要是还没跟五姑汇报这件事情。
我拨通五姑电话,还没等我开口,五姑就说:“瞎子来了,让你去接他,对吧?”
我“嗯”了一声,五姑回应我说:“我这里还有点事儿,一会联系。”
既然五姑已经知道了,那我只管把这些师傅接回来也就是了,瞎伯说他们这次人很多,也不知道要搞什么事情。
对着镜子看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着实很久没有如此邋遢了,始终秉承“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的我也败在最近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了。
我信步走下楼,见客人不多,经过军哥工作台的时候,随口让他帮我剪剪头发之后,便直径奔着里间洗发区而去。
我拒绝了几个学徒工帮忙洗头的好意,将池子冲洗干净,便将25L的水池放满了冷水,然后一头扎进去。
这是我个人的习惯,小时候感觉将整张脸埋在盆里面,然后不停的在里面吐泡泡很好玩。
久而久之,单独洗头前也总喜欢进去憋一会气,顺便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鼻子和嘴里吐出来的气泡,对于一个三十岁的人来说,还做这种不着调的事情,有点奇葩,不过这也算是我一种另类的镇定方式。
这种习惯知道后来我机缘巧合接触了录音工作,每当状态不好的时候,我依旧会使用这种办法强制自己调整状态。
水池容量很大,仅把一张脸埋进去水也算是很深,我睁着眼不停的冲外呼气,一连串气泡不断的向上涌,然后用手将水像头上撩。
期间,换了一次气,再将头埋进去的时候,刚睁开眼睛,我就看到堵水池的金属翻板竟然自动打开,水漩涡状的往下流。
我猛的扶住水池两侧,将头拔出来,盯着金属翻板看。
我要说我大白天见鬼,这多少有些不人道,会让很多朋友在白日见到一些状况也会觉得心惊肉跳,不过事实的确如此。
一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惨白手指从翻板处探了出来,第二根指节都已经完全裸露在水池当中了,透过不断向下流的水,这根手指显得十分诡异,至于是反射还是折射或是它本来就长成那个样子,我就说不清了,我也没有心思在此刻研究什么物理课题。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湿漉漉的头发将衣服淋湿了大片,身边几个学徒很奇怪的看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