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对方可以为所欲为,而我们却只能被动承受?我不想去懂所谓的报应不爽,我不是好人,我也不想出演什么恪守原则底线的正义角色,我只知道别人打我,我一定会还手。
山子现在的遭遇,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是我叫他回来跟我一起去塘沽的、是因为我的冲动而招致山子不要命的帮手、是因为我当时的不长脑子让歹人有了可趁之机,而为什么现在躺在医院的确实他呢?
五姑能理解我的心情,拍了拍我的腿,让我小声讲话,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引得餐桌上的娘俩侧目了。
五姑说:“你铁叔只是让章爽做做噩梦,警告让他早些归还灵体,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谁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疯了一样反击呢?”
我沉下心,仔细想了一下,看来现在的情况瞎伯等人也一定是知道了,我相信他们也不会作壁上观,无所作为。
五姑宽慰我不要担心,她本人对于“缚灵”虽然有些研究,但是关于下咒、解咒之类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她也正在积极联系圈子里精于此道的人,说不定有些意外的收获,能够解决山子的问题。
而且,最近等瞎伯到了,他们也会商量着再次和老棺材瓢子一伙谈判,尝试和平解决问题。
话虽如此,山子却已经高烧了两天,虽说他体壮如牛,但是再怎么说他也就是个普通人,就算是块钢板长此以往以会被炼化的。而我们这边却全都都是猜测,没有一张牢靠的牌打的出手。
我不放心的拨通了宋姨的电话,询问山子的情况。万幸的是,宋姨说下午有了退烧的迹象,就是精神涣散,不吃不喝的让人焦心。
我提出晚上过去陪护,让老两口回去休息,宋姨却告诉我说:“山子他爸有别的安排,今晚你就别过来了,二郎你也够累的,休息一下吧。”
我一听这话,只能点头称有事随时打电话,毕竟他老爸大小也算是个领导,自己儿子身体欠佳,总是会竭尽全力想办法处理,当时我甚至还抱着他们已经找到能给山子治病的医生这种幼稚的想法。
挂断电话之后,我简单跟五姑说了一下山子现在的情况,姑奶奶也只能叹息说:“瞎子明后天就过来,巫教那边有本事的人多,说不定就有办法,小山子一时半会不会有事,别慌。”
针对这件事情,我们又胡乱的说了些什么,不过当时我心乱如麻,也有些记不清具体内容了。
我问五姑紫衣怎么处理?按五姑的想法,她暂时不想直接灭了它,而是把它放回去,待下次再抓到它的时候,马上问灵,看看能不能得到有价值的信息。
我不禁骇然,姑奶奶这话的言外之意是说,我还要再面对一次或多次这个小姐姐的出现?我当时不怕它,是因为五姑早就设计好了陷阱等着它调,日后如果它真的从某处窜出来,那我只能保证不尿在裤子了,其余的我一概不敢妄言。
有五姑给我的雷符不假,但是这东西的作用也是有限的,谁知哪天它失效了,我会不会一并被女鬼抓走当了“压寨先生”呢?
我把这种顾虑告诉了五姑,姑奶奶也点头表示我的分析有道理,但是不放紫衣回去,我们就更加没有获取真实消息的途经了,那山子就更加没救了。
五姑犹豫了半晌说:“倒是有个办法,不过你可能要吃些苦头。”
我并未犹豫,让五姑直接说办法就好。五姑看了看餐桌上的玄姐,趴在我耳边低低的说着什么。
我听后也没觉得五姑所谓的“苦头”有什么特别之处,办法其实说出来也足够简单暴力。
五姑会用符纸勾一张“雷符”,然后五姑会找一位刺符师傅将这张“雷符”纹我的身上,这样就可以永远保证我不受邪祟侵害。必须说明,五姑口中所说的“刺符”和泰国的刺符没有任何关系,请勿混为一谈。
乍一听来,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