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病”多指就是招了邪祟,致使身体出现一些特殊的反应,而又医药枉效,老先生从已多年,这种事情显然见了不是一件两件了,他这句话也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宋姨在确定现在可否带人离开急诊,直接转天津市住院的时候,老先生和另外一个人对着山子的化验单商议了一阵子说:“输完这瓶液体,你们可以带人走了,但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不负责。”
我们也见惯了这种态度,本就没打算他们能说出多么医者仁心的话,毕竟谁也承担不起这种责任。莫要说是陌生的医生,就连我在面对这种情况,也必须请宋姨亲自出面,不然我也担不起这个沉重。
我们点头称是,随即走回病房。五姑抓着山子的手心,摸了好一阵子,最后却摇头表示,并没有在山子身上摸出任何灵异反应。
这事儿可就有些邪门了,和我最初设想的出现了极大的出入。我还以为五姑会手到擒来,把问题解决掉,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没有反应。
随后,五姑又偷偷化了符水,想给山子灌下去。
我趴在他耳边说:“姑奶奶给你弄符水了,你能喝吗?”
山子“嗯”了一声,但是虽然他极力配合,但却没能很顺利的喝下去,大部分都洒了。
我们征求宋姨的意见,问她下一步怎么办?宋姨执意认为是本地医疗条件不好,要带着山子回家继续治疗。
待山子输液完毕,我们将他架上车,这个过程我真想大书特书这堆肉到底有多重,多少人协助,费了多少力气才完成,但是一想起这段,我就胳膊疼,还是算了吧!
山子和宋姨坐在后座,我和五姑坐在前排。
我对着后视镜看看自己,依旧如此英俊潇洒,只是血红色的眼球却给这张面庞减了分,这一晚的折腾突然让我找到了曾经在网吧上通宵后,再站起身的感觉。
我这个状态是不敢开车的,忙去医院旁边的小摊买了早点和不少饮料。
我将早点递给五姑他们,我自己则连灌了4瓶红牛。这东西说是功能性饮料,不过我怎么喝完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呢?
几年前去泰国,我还意外的发现他们那里的红牛是限购的,你从一个摊位是绝对不可能买超过三瓶的,因为他们会告诉你,这个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每天最多三罐。
调整好状态之后,回去的路上我也不敢开的太快了,因为我十分清楚,疲劳是驾驭不了高速的,如果出了个一差二错,这一车的人都得跟着遭殃。
我强打精神,将收音机的声音调的巨大,让自己保持精力集中。
中途在两个休息区停留片刻,也算是安稳的回到了我熟悉的主场,并顺利将山子送进了宋姨早在路上安排好的医院。
见山子已经顺利入院,我又将五姑送回家里补觉,姑奶奶一旦休息不好,类风湿就会严重,我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五姑也没拒绝,告诉我自己也休息一下,她的手机会一致保持开机,有时电话联系。
送下五姑之后,我这才想店里的符纸还没有换,只能玩命拍了一下方向盘,突然响起的喇叭声,居然还吓了我一跳。
没办法,只能继续改道直奔店里,见已经有零星的顾客在店,我只好偷偷摸摸的将比较隐蔽处的符纸换掉,然后拉着小宝嘱咐说:“今天我不一定来了,打烊的时候把符纸换了。”随后,我将办公桌的钥匙交给他,并在监控中指了几个位置给他。
庆幸的是,小宝说除了那晚的怪事之后,店里很安静,没再发生其他事情,只是夜班大爷辞职不做了。
我也没心情针对这种事情发表看法,这种事情本就在我意料当中,见了鬼还会继续干,那才是真见鬼了!
嘱咐他千万不要忘了这个事情之后,我泡了一壶巨浓的茶,没喝两口差点醉了。
随后,给宋姨打电话,询问山子的情况。宋姨说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