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我们肯定是急于救人,就算事后真的想起这码事,黄花菜都凉了。
我又转念一想,突然发现了些不大对劲的地方。五姑明显也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孙大棒子一个老头,怎么把这两个小伙子弄到医院去的?”
这正是我想到的问题,从老棺材瓢子的包里没发现灵体,而他们又确实交出了几块缚灵的石板,再到他如何将两个受伤的年轻人送到医院,这里面的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根本就不是三个人过来的,非常有可能和我们一样,是几个人分别负责不同的区域,受伤的人也极有可能是被在其他位置的同伙救走的。
这个推测就让山子的危险徒然增加了不少,如果有人来接应他们,那老棺材瓢子则非常有可能稳定情绪之后,取走山子,甚至包括我的血,作为报复的手段。
抽完了一支烟,山子大咧咧的站起身子说:“走吧!屁大个事儿,山爷赌他们没这个智力。”
我也心存侥幸的踩灭脚下的烟蒂,拍打了两下屁股上的灰尘回应:“怕他们个鸟,取走了能怎么着?”
现场就是这么个情况,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众人离开废楼,再次回到车上。
五姑等人显然非常在意这件事情,就连一向爱开玩笑的瞎伯也沉默了下来。
姑奶奶不无担心的说:“二郎、小山子,你们俩最近不要出门,就守在市里,有什么情况我们也好及时解决。”
我忙接口说:“我下周要去成都,有笔大买卖。”
五姑当即就火了,挑着眉毛说:“不知死的东西,去,快去,没人拦着你。”
我见姑奶奶居然真的发火了,也只能缩了缩脖子承诺保证不离开市里,生意上的事情安排给别人去办。
山子这货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估计现在已经回到石家庄了,现在听我挨骂,也就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铁叔出来打圆场说:“还是要注意些的好,一个不留神搞不好连小命都丢了。”
我和山子连连称是,保证听话,绝不乱走。
听到我们的承诺之后,五姑这才缓和态度说:“尤其是你,小山子,一回市里你就撒欢,就不能在家老实待着吗?”
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山子,他在石家庄都是些相互利用的客户,一个人本来就挺憋屈,难得有空回市里,跟朋友在一起玩几天这也不算过分,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估计也只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