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思考着什么。
不多时,他不无担心的问:“那如果章鱼丸也拿到了我们的血,是不是也可以下咒呢?”
我抬眼看着后视镜的铁叔,他略一犹豫说:“应该可以,怎么了?”
这话一出,我当即就是一个激灵。
我说山子这货怎么突然这么认真了起来,感情他是想到了我们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
五姑和瞎伯两人一直在低声说着什么,一直没有参与到我们的话题当中。
当铁叔说完之后,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起来,两位老人也不禁问怎么了?
山子不无担心的说:“姑奶奶,您说姥爷家楼道的血有没有人收拾啊?”
五姑楞了一下,明显不知道山子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山子又举了举自己受伤的胳膊,五姑这才恍然大悟,面色一沉说了句“不好”。
根据五姑回忆,当时山子扛着我往楼下跑,而我俩当时都出现了大量出血的情况。
五姑和赵伯与孙大棒子对峙过后,没收了他们手中的袋子,由于担心我们二人的伤势,便先行离开了,留下老棺材瓢子一人收拾两个被打倒的手下。
也就是说,在五姑离开之后,谁也不能保证,这老东西会不会慌乱之中还忘了收集些我和山子的血液。
铁叔并不了解之前的情况,听我们简单讲述一遍之后,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分享胜利的喜悦,却又出现了这样的隐患,让我的心里不由得再次忐忑了起来。
如果老棺材瓢子真的能临危不乱的取走一点我们的血,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极难预料了。
他们本就斗不过五姑,现在又惹上瞎伯这根高压线,本就是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我和山子又连续两次暴揍了他们的人,说不定他们就会对着我们下手,以泄心头之恨。
我放慢车速问五姑:“姑奶奶,怎么办?”
五姑看了看瞎伯,瞎伯也咂嘴说当时事发突然,一群师傅乱糟糟的,真的把废楼的事情给忽略了。
既然现在已经发现了这个隐患,大家一致认为有必要实地看一下。
铁叔说:“他们如果真的要取鲜血,那肯定会留下些痕迹,血液干涸再取就没用了。”
五姑吩咐我不回厂里,掉头直奔塘沽方向。
我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安,点头表示明白之后,见现在还不到四点钟,路上没什么状况应该很快就能达到。
但盼着老棺材瓢子没那么阴险,但盼着一切顺利,怀揣忐忑,我忍不住加速,向着塘沽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