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入院治疗,总算是得到医生首肯后,我回到了久违的家中。
也多亏了我家老爷子帮我找借口,说我在店铺装修的时候被物料砸中了鼻子,受了些小伤,这才算是稳定住我妈的情绪,也让我再次见到二老的时候不至于心惊胆战。
孙大棒子一伙在此期间始终安静的像只王八,完全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现在的我除了伤势未愈之外,就只剩下说话鼻音较重这个尴尬的问题了,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正常的生活。
回家后,我先是给家中二老请安,随后又去五姑厂里坐了会,便忙着去店里看看最近的情况。
其实,我在店里的身份始终比较尴尬,平时基本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大家也不用我多督促什么。除了几个指定找我剪发的熟客之外,店里的生意依旧在正轨上运行,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兄弟们见我鼻子上裹的跟木乃伊似的,都不由得讥笑我是不是又被人放倒了?
我对于他们使用“又”这次词汇非常不满意,好像我经常挨揍一样。
山子也不管店里生意忙不忙,大屁股坐在椅子上就招呼军哥帮他剪头发。
我劝他说:“山子,小太爷康复的不错,你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没事赶紧滚回去吧!”
“靠!”山子斜着眼看着我说:“还用你说,二郎神为了照顾你,耽误了山爷几千万的大生意,我损失大了去了。你不说,山爷也得撤退了,伤不起啊!”
军哥适时的接口说:“山哥,你都做几千万的生意了,借我几百万,我想买套房。”
山子拽了拽缠在脖子上的清洁纸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山爷最近没买彩票,几千万白白落到别人手上了。”说罢还一副十分遗憾的样子,就好像真的将大把票子拱手让人的样子。
我们都笑了,一个中五块钱都要微信炫耀一下的主儿,如果真的有一天让他中了大奖,他非抽过去不可。
山子和军哥你一言我一语的胡扯,上到宇宙空间站,下到卖菜大爷,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你要不明真相,咋一听,甚至以为这些事情都有他们的股份呢!
我也没心思参与,给关二爷上了香,便直径回了办公室。
当山子换了个比较精神的发型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顿时就笑了。他问我笑啥,是不是剪的不好?
我说:“发型还是非常不错的,不过你可能走不了了!”
“为啥?”山子不解的问。
我说刚才五姑打电话过来说,孙大棒子跟她联系了,想找个时间把扣留的东西要回去。
山子琢磨了一下说:“老棺材瓢子过了一个多月才想起来要东西,最近死哪去了?”
这个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上次我们俩在废楼里一通折腾,虽然没有针对他动手,不过看他那副老骨头,估计也是经不住折腾,多少吃点“瓜落”就够歇一阵子了。
山子不置可否,点头表示那就先不走了。我俩在办公室喝了会茶,便驱车赶往五姑的厂里,想具体问问姑奶奶下一步的计划。
见到五姑的时候,五姑先是关切询问我和山子的伤势如何?我俩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自然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除了山子胳膊有些不方便之外,基本都没什么大碍。
山子性子急,屁股还坐热便忙着问:“姑奶奶,罗锅给您打电话了?”
五姑点头称是,还说老棺材瓢子言语当中还算是客气,只是想把自己的东西要回去。
姑奶奶自然不会跟他多废话,直说想要回东西也行,让章爽出来谈,他还不够格。
孙大棒子也没反驳,说马上跟自家二爷联系,落实好了再联系。
五姑自然是不不打算和他们善罢甘休,按五姑的江湖思想,必须让孙大棒子手下的两个手下跪下给我和山子磕头才算完。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