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打了小的,出来老的。”意思是说,如果自家孩子被打了,那么身为家长肯定要出面协调解决这个问题。
那么对于本次事件,我是受伤最重的一个人,五姑自然也就充当了我的家长,在我入院后,她随即与驼背老头展开了并不算友好的“会谈”,位置就在满地血痕的废楼当中。
驼背老头果真如赵伯所说,就是之前赵伯口中之前所说的孙大棒子。这老棺材瓢子自然也知道五姑和赵伯的厉害,眼见自己带的两个徒弟被打了个“桃花朵朵开”,他急于带人去看医生,五姑见状也没阻拦,但是将几个人身上的布袋子全部没收,五姑并毫不客气的说:“孙大棒子,这事儿没完,姑奶奶非搅和死你们,走着瞧。”
孙大棒子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乖乖的把袋子交给五姑等人之后,这才带着两个徒弟就医,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说不明白,都是欧阳在医院给我讲的。
我再次见到众家师傅的时候,是第三天手术结束之后,虽然除了赵伯之外,我与其他人都算不上熟,甚至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但他们也都亲自过来探望了一下,说了些早日康复之类的话,放下些果篮。
山子很靠谱的说几位师傅的住宿他都安排妥了,让我不要操心,还开玩笑说:“二郎神同志,发票山爷留好了,回头你记得给我报销一下就行了。”
我的麻药还未失效,整个脸部都感觉僵硬无比,说话什么的就更是困难,不过神智还是很清楚的。
我摆手让他离我远点,没有心情和他逗乐子玩!
手术前我嘱咐山子不要告诉我家里人,现在我妈的状况经不起再一次的刺激了。
与玄姐通过微信,简单说明情况之后,我让她在家照顾好一老一小,我最近一阵子暂时不能回家。
不过,她还是在当晚很执拗的带着孩子来了,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只能尽量搞出些滑稽的表情,让她宽心。
大果然虽然不明就里,但见病床上躺着的是她老爸,一向见了就撒欢的孩子也沉默了,用小手紧紧攥着我一根手指,也不知她到底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哭了起来。
那时刻,我仿佛感觉这个小东西长大了,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父子天性”吧!
我强忍着痛问她:“爸爸好不好?”她抹着泪点头:“爸爸好,爸爸好!”
玄姐执意要留下照顾我,被五姑一通劈头盖脸的数落之后,只能无奈的带着孩子先回市里,我这里有这么多人关照不碍事,我现在更担心我妈的情况。
山子的胳膊暂时不能活动了,我让他联系租车公司派人过来,带着众位师傅先回市里,不要耽误了人家的事情,顺便把车还回去,相关费用我会通过微信给他们老板转过去。
送走众家师傅之后,五姑单独留下了赵伯和瞎伯两位老人家,几个人在宾馆当中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孙大棒子几人包中的东西,可让奇怪的是,孙大棒子这伙人袋子当中并没有任何“困灵”物件,按道理说这就代表他们并没有在事故区有任何的收获。
不过,瞎伯很明确的说过附近有“恶灵”作祟,而且还抓走了负责给他“跑腿”的几个灵体,再加上这群王八蛋贼不走空的个性,我也不相信他们会空手而回,至少瞎伯的三个灵体至今为止还没找到。
大家也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其中有悖,肯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只是暂时还没搞清楚。
五姑和两位来师傅在医院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我只想知道姥爷到底在不在他们手上,不过既然几位师傅已经检查过他们的物件,并没什么发现,这个问题只能暂时搁置了。
五姑说,只要孙大棒子还打算在这行混,就肯定会再联系他,两个年轻人的袋子还不要紧,孙大棒子袋子中有几样对于他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他不可能不要回来。
并胸有成竹的分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