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赵伯的房间我们才发现,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士正和赵伯聊着什么,而门口的全都是列立等待的随从跟班。
赵伯见我们来了,忙招呼我们落座,我和五姑也没打扰他们的谈话,各自拉椅子坐下。
通过双方的聊天,我也搞清楚了这些人的来历。以屋内男子为首的这一群人都是昨晚赵伯救下那个白羽绒服男子的朋友,也是昨晚接白衣男去医院的那个人。
一大清早就来拜访赵伯,一是为了表示感谢,二是希望能够帮忙解决一下自己朋友身上的问题。
赵伯也不好奇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只是客气的说救人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劳他们登门感谢。
不过处理他朋友身上的问题,是需要费用的。对方也很痛快的说钱不是问题,最后赵伯完全不避讳的提出了一个五位数的报价,而对方压根没还价就答应了下来,而且当时就从包中拿出一沓现钞作为定金,想必也是不缺钱的主儿。
眼见也没有什么事情,五姑就打算返程回家,毕竟家中还有很多生意上等着她处理。而赵伯却拼了命的不让我们走,挽留再三五姑才决定晚上再出发。
五姑对于参与后续的事情兴趣不大,被赵伯安排在一个足浴城独自放松身体去了。而因为两个徒弟“鬼病”未康复,司机的这份神圣的工作再次落到了我的身上。多年跟随五姑“缚灵”的经验让我发现,他们很少会坐陌生人的车,而自己又不开车,直至今日我也没搞懂这个行为里面到底有些什么道道。
白衣男经医院检查并无很严重的疾病,经过一夜的观察之后,也没什么特别异常的反应。委托赵伯的男子将白衣男接出医院之后,已经将白衣男子安顿回家,等待赵伯上门。
等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后发现,这里依旧是一栋别墅。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昨晚时间匆忙,也没来得及仔细的观察一下这个人。再次见到白衣男,虽然他精神依旧萎靡不振,还是蜷缩在一角,但整个人却很干净,看来他这个朋友很算够意思,把他照顾的还是不错的。
只不过,我发现这个人有些小毛病,虽不致命,但也大大的影响形象——斑秃。
本就不长的头发,裸露着青色的头皮,而一块块如硬币大小的秃发分外显眼。
赵伯看着白衣男,一脸笑意的说:“爷们,认识我吗?”
这人见了赵伯,眼神麻木的看了半天,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吵大嚷,显得十分激动。
赵伯眼神一凛说:“给我坐下,不然我....”话没说完,白衣男居然真的乖乖的蜷缩回沙发,感觉十分害怕赵伯的样子。
我知道赵伯想说,你要不听话,我把鬼放出来吓唬你,看来这招对于白衣男十分的管用。
赵伯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懂了吗?”
白衣男瑟缩着点头表示明白,完全不敢与赵伯对视。
随后,赵伯扶正了男子的身体,先是化了一碗符水给他喝,然后用红绳把他的上半身一圈又一圈的缠了起来,在场众人疑惑不解,却也不敢多说。
将男子缠好之后,赵伯指着男子说:“别动,坐好了。”
那男子还真听话,就任由赵伯捆着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如木雕泥塑一般。
见白衣男很是配合,赵伯转头对白衣男的朋友说:“他供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地方在哪?”
男子听到赵伯的问话也不意外,直接引着我们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在卧室的一个角落摆放着一张矮脚供桌,不过上面并没有神像。
桌上摆着几样东西,一个盛满液体的玻璃瓶、一只瓷碗、还有一个香炉,尤其这只玻璃瓶子值得重点说一下,在满是液体的瓶子中,居然放着一些类似于人体组织的恶心东西,看得人十分不舒服。
我当即十分纳闷,这供的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