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笑眯眯的告诉我不用太紧张,然后用三根手指抓住了我的手腕,非常类似于中医的把脉,如果把脉的结果是我怀孕了,或者女鬼打算和我搞对象,那我决定当即以死明志。
红姑抓着我的手腕大概几十秒后就松开了,将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递给了五姑,五姑当即也回了一个眼神,统统被我敏锐的察觉到了,但是却搞不懂老姐俩这么暗送秋波到底是要干什么。
红姑嘱咐我坐在这里不要动,也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除了这两点之外做什么都行,比如说玩玩手机消磨一下时间。
“啥?”
您别逗了,我哪里还有心思玩手机,我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果然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我连声称是,并保证做到。
红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拨弄了一下眼前的闹钟,又将褐色的粉末放在手指上一点,放在鼻孔上一使劲就吸了进去。
看到她如此熟练的吸粉动作,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资深“溜冰运动员”。
在红姑吸入褐色粉末大概一分钟之后,她就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将头转向了五姑,用眼神示意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五姑瞪了我一眼,又指了指我的椅子,应该是让我好好的坐着,不要那么多的好奇。我只好从命,努力控制着紧张的情绪,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红姑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我居然能够听到她浅浅的鼾声。
我正纳闷这练得是哪门子功夫的时候,却被突如其来的闹钟声给吓了一大跳,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
在闹钟响起的一瞬间,红姑也瞬间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眼睛一下子就睁的老大,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觉得那种眼神还带着些许的恐怖。
红姑醒来之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装有红酒颜色液体,狠狠的灌了两口,这才恢复如初。
见我正老老实实的坐在她的对面,她冲我一笑,然后示意我可以起身离开了。
我犹豫的站起身来,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也不知道红姑这次“赶阴”收获如何?
我们三人一起下楼的时候,发现山子并不在楼下,我猜测他应该是犯了烟瘾,跑到楼下吞云吐雾去了。
再次落座之后,红姑又喝了两口水,这才幽幽的说:“已经问回来了,跟你们说说。”
红姑首先开门见山的问我:“郎世贤母亲的病是你联系医生给治好的吗?”
“郎世贤是谁?”
我不禁恍惚了一下,转念一想这原来是老狼的学名,叫了这么多年的外号,居然连本名都记不得了。
我在心中暗想:“我靠,神仙啊!睡一觉就能找到事情的真相,毛利小五郎已经弱爆了。”
我连忙点头,说确实是我帮忙联系的医生。红姑得到肯定答案后又问我:“郎世贤从你那里借了一笔钱,用来给他母亲治病,对吗?”
您都知道了,就不要再问了,越问我心里越发毛啊。我再次点头,肯定红姑的说法。
红姑在与我确定过关键信息之后,这才讲起了这件始末缘由。
红姑说她刚才“赶阴”下去之后,并没有走多久就找到了那个骚扰我的女鬼。
并且对女鬼的样貌做了一番形容,其中穿长裙子的细节与我梦中几乎是一致的。
五姑问这女人到底是谁,红姑告诉我们她是老狼的前妻,名字叫——罗慧。
我顿时就是一惊,我靠,老狼的前妻死了?
这个消息未免太过于突然,我使劲眨了眨眼,似乎一时之间还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红姑并没有在意我的表情,继续说:“她身上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个大概,没什么好说的,主要是她缠着的原因是因为觉得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才导致后续一切事情的发生,所以她要报复你。”
我琢磨了一下,把我的的想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