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养心殿。
“老奴参见圣上!”
冯其庸一脸喜色的,上前拜见楚渊。
从密道出来,冯其庸已经恭候楚渊多时。
“免礼吧。”
楚渊打着哈欠,从冯其庸面前走过,转身在龙椅上坐下。
“冯伴伴,近来生意如何啊?”
“奴婢正想跟陛下说这事呢,圣上您果然料事如神。”
冯其庸谄媚笑着,将厚厚的一打银票,从袖子里边摸了出来。
双手将银票奉上,冯其庸脸上的喜色,几乎按捺不住:
“陛下,这几天,奴婢卖香皂,赚了足足有一万两银子。王将军报账,从奴婢这拿了五千两,这是剩下的,全都交于陛下。”
“一万两?还是差了点啊。”
摸着手里的银票,楚渊并不自满,反而还有些惆怅。
一万两看似很多,可用来办大事的时候,这银子一点也不禁花。
“陛下,这才几
天啊,咱们能赚一万两银子,已经很多了。您都不知道,汴京城多少的达官贵人,都在眼红陛下的生意呢。”
冯其庸面上有些挂不住,心中也在埋怨楚渊好高骛远。
为了保住香皂的生意,他不知道出了多少力气。
如此好赚的银子,眼红香皂生意的达官贵人可是不少。
要不是他冯其庸有些本事,这营生早就被人夺走了。
就算这样,结果自己这陛下还不知足,还嫌银子来的太少。
冯其庸就差将一肚子苦水全写在脸上了。
“多吗?冯公公,你帮朕算一笔账,五千人的吃穿用度,每天需要多少银子,再加上他们的盔甲兵刃呢?眼下宫里这局势,五千人,呵呵……”
楚渊苦涩地撇了撇嘴。
账摆在明面上,冯其庸也瞬间笑不出来了。
一万两银子去养军队,实在差得太远。
就像往湖水里丢
一粒沙子,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陛下想赚银子……养一支自己的人马?此事……恕老奴直言,恐怕很难做到啊。”冯其庸面皮抽了抽,昧着良心,说了句违心的话。
就这还是老太监给足了楚渊面子,说的尽是好话。
再说实在一点,应该是绝无可能,想都不用想的那种。
“难归难,但再难!朕也要办!”
“一日没有忠诚于朕的人马,朕在这宫中就一日难安。”
“香皂的生意,你继续做着……银子的事,朕再想想办法。”
楚渊挥了挥手,让冯其庸下去了。
“兰儿,偷听朕讲话,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冯其庸刚走,楚渊的眼神立刻就落在养心殿的屏风上边。
屏风边上露出一丝白色的衣角,不是兰儿是谁?
“皇上饶命!”
“奴婢绝不是有意偷听……”
兰儿一对玉手揉捏着,
怯生生从屏风背后出来。
楚渊去上朝,她不小心贪睡了一会,没想到楚渊悄咪咪就来了。
等她听到养心殿里有人说话,被吵醒的时候,想跑已经晚了。
“你过来。”
楚渊招招手,示意兰儿上前。
兰儿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以为楚渊要杀她灭口,兰儿一个劲地冲楚渊求饶。
“陛下,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
“奴婢一定守口如瓶,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
“你先过来。”
“哦。”
兰儿怯怯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爬向楚渊。
龙椅上坐着的楚渊,突然一伸手就将兰儿给拽住了。
攥着兰儿的玉手,楚渊将还在发抖的兰儿一把拉向身边。
死定了,这下死定了!
兰儿以为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