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建造一个图纸上这般的道观,起码要年许的时间。
歌子卿冷笑:“那道士倒是很会享受,胆子也够大。”
这时,一个穿着短打,晒的浑身通红,汗如雨下的中年汉子跑了过来,看着衙兵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大人,今晚替道长驱晦的俩女娃,其中一人是俺闺女,俺们什么都不懂,怕到时候做错了冲撞了道长,大人要不给提点提点?”
他说着,还微微侧身,挡住川叙白等人,从口袋里拿出了几两碎银,想要行贿。
衙门的伙计每月月俸是二两银,算起来比在这建工做活的还少赚一两银。
不过这两者的职位没有可比性,一个是官方机构人员,旱涝保收待遇好,工作威风又清闲,另一个则纯卖体力活。
汉子的碎银加起来也有二两,抵衙兵一月工资了。
若放平常,衙兵自然就收了,但几天,他被这汉子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一个激灵吓得瞪大眼,猛地推开汉子的手。
“干什么干什么,没什么特别的忌讳,让你女儿准时准点到,届时一切听道长安排就行,行了,赶紧干活去。”
衙兵说着,小心翼翼看了身后的川叙白等人,心口怦怦跳。
他可是亲眼看见于大人对这几位的态度,这能是普通人么,虽然不知是何身份,但显然来历不凡。ωωw.cascoo.net
当着这些人的面,他哪里还敢收钱,想到此忍不住狠狠瞪了那汉子一眼,这蠢货真是给他找麻烦。
汉子也不敢再说什么,捏着银子呐呐的走了。
川叙白看着他:“何为驱晦?”
衙兵立马道:“公子,这驱晦是十方道长的要求,自从这塔楼建成以来,道长要求每五天要两名二十岁以下的女子去最高一层楼上祈福一整晚。”
“道长说,这山脉中之所以会形成黑水这种东西,是因为山间有晦气存在,而女子体质属阴寒,年轻女子更甚,刚好与晦气相冲,能够压制,所以才有这个要求。”
“这些被选中祈福的女子,都有机会受到道长的福泽加身,好多百姓家有达到要求的女儿,都争着抢着要这些名额。”
衙兵说的一脸感慨,完全没注意到川叙白等人的脸色,越听越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