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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最近身体不大好,可能顾不上铃儿,子卿,不若你将铃儿带去你府上住一段日子吧。”太后轻描淡写的道。
歌子卿:“……”
所以,专门把她召进宫,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呵,还住一段日子,想近水楼台?宫铃儿若真进了七皇府,到时候恐怕进去容易,离开就难了吧。
算计到可真好。
。她眨了眨眼,直接摇头:这不合适。”
太后皱眉:“哪里不合适?”
“宫郡主若进了七皇府,恐对皇子府声誉有损,儿媳身为七皇府的人,为了殿下为了皇子府,实难从命,还请太后赎罪。”
歌子卿满脸为难的道。
她跟川叙白才刚成亲没几天,对于敢撬她墙角的人,她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沿用川叙白的招数。
她倒好看看,这位宫郡主到底什么时候能有自知之明。
“放肆。”
歌子卿的潜含义,太后自然能听懂,大怒不已。
“太后息怒,孙媳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宫宴过后,殿下接连好几日对孙媳耳提面命,让孙媳离宫郡主远一些,不得来往过密,否则影响不好。”
“孙媳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殿下是我夫君,孙媳不敢违抗夫君之命,还望太后饶恕。”
歌子卿一脸惶恐的站起身,顺便将一切锅毫无心理压力的甩到了川叙白头上。
她很清楚,川叙白跟她身份不一样,有些话,川叙白能说,她不能说。
这老女人身份尊贵,现在又是她名义上的长辈,一个不如意随便找个由头刁难她,她连反驳都不行。
想要拒绝太后的提议,同时又能刺激那个宫铃儿,还是川叙白的名头更好用。
果然,太后气的脸色铁青,半响说不出话来。
宫铃儿脸色也白的吓人。
但两人完全没怀疑歌子卿说的是假话,毕竟那天川叙白的态度很明显。
太后已经很久没这么生气了,才回宫短短几天,就被气了好几次,让她脸色很难看。
她看着歌子卿‘畏畏缩缩’的胆小模样,十分看不上,原本还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游说。
但现在,她已经没那么耐心了。
“子卿,哀家也不瞒你,哀家打算让铃儿嫁入七皇府,你俩不分大小,共侍一夫。”
“老七是皇子,如今虽只有你一位正妃,但往后定然还要纳侧妃,收侍妾,你身为皇家儿媳,也该为自己夫君的子嗣考虑,要谦恭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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