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冤?
应该是算账吧。
风浔点头:“殿下,那姓徐的敢针对您的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殿下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
歌子卿翻了个白眼:“那是我的店,谢谢。”
风浔尴尬的笑了笑:“这不都,差不多么。”
“我也要去。”歌子卿道。
“去倒是可以,不过这身份上……”川叙白沉吟。
“我可以扮做风浔的模样。”
风浔傻眼:“啊?那属下呢?”
歌子卿挑眉:“你自然是留下看家了。”
风浔立马看向川叙白,满眼期盼和真诚,希望自家主子能斩钉截铁的回绝歌小姐这么无理的要求。
结果。
川叙白笑了笑:“可以。”
风浔:“……”
京兆府尹。
徐正按照自个上级的要求,查封了玩娱坊。
他家里的小儿子也是平日里也是玩娱坊的常客,这次知道他收缴了玩娱坊店里的东西,吵着闹着要去库房挑一些截下来,可把他气得半死。
徐正正在心焦的在等上级的下一步指示,结果,这指示没等来,反而等来了川叙白。
他自然知道玩娱坊这家店跟七殿下有关系,他最担心的就是被七殿下找上门,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京兆府门外的官兵连拦都不敢拦,直接将人放了进来。
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拿到尊华矜贵的白色身影,徐正一个激灵,立马走了过来。
“下官参见七殿下,七殿下万福金安。”
川叙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直接绕过他坐到了首位之上。
徐正一个屁都不敢放,还立马安排人给上茶。
身后的歌子卿见此,暗叹这权势还真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在古代这阶级地位森严的地方,表现的更明显。
“不知七殿下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徐正勉强的笑了笑。
川叙白端起茶,修长的手指轻拂着表面的茶叶,吹了吹,缓缓抿了一口,这才道。
“徐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大白天大张旗鼓封了本宫的店,你说本宫为何而来?”
。徐正没想到川叙白会直接开门见山,轻咳一声,尴尬的道:“那个,七殿下,原来那玩娱坊是您的店啊,下官不知啊,若是知晓,定然不会如此行事。”
川叙白勾唇:“那你现在知晓了,徐大人当如何?”
徐正苦着脸:“七殿下赎罪,下官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下官身为这上京的父母官,为老百姓请愿是下官的职责。”
“老百姓击鼓鸣冤,多少人都看着,下官只能按章程办事,这,下官也无可奈何啊,还望七殿下饶恕。”
川叙白嘴角笑意不变,毫无生气的迹象,甚至还赞同的点头:“嗯,徐大人此言有理,上京城有你这般如此负责的好官,也是百姓之福。”
徐正:“……”
他眸光微闪,脸上赔着笑:“不敢不敢,七殿下折煞下官了,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川叙白淡淡的道:“店封了就封了,那本宫店里的那些博戏之物,徐大人打算如何处理?”
“这……”
徐正小心翼翼的道:“七殿下也知晓,按照律例,这查抄收缴之物,都应该交于登记上缴,所以……”
“查抄?徐大人说的不对吧,本宫的店里是搜出了什么违禁之物,还是犯了什么忌讳,封店一下子就变成了抄店?”
徐正一不小心说漏嘴,额间的汗啧立马冒了出来:“是是是,下官说岔了,只是暂时查封,七殿下放心,您那店里的陈设,都好好地,下官一律没动。”
川叙白又抿了一口茶:“本宫只是跟徐大人开个玩笑,徐大人不用紧张。”
“呵呵,是是,下官不紧张。”
川叙白看着一幅温润谪仙人的形象,但哪怕坐在这说几句话,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