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几个手下话音刚落,一阵强劲的罡风扫来,猛地将他们打飞在地,统统闷哼,却顾不得身上的痛,又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该死!”右护法勃然大怒,“去将南名渊给我找来!”他势必要亲自追究此事,楚棂月是他出面要保的人,竟然敢无视他!
跪在地上的几人声音颤抖,“右护法,不,不可……南少爷是大护法的人,咱,咱们……”
“噗呲,哗哗。”楚棂月淌着水缓缓的游了过来。
右护法听到潺潺的水声,立即回头,只见楚棂月正漂浮在水面上,朝他而来。
他面露惊骇!淌着水流一把将楚棂月从水中捞起来,只见她浑身冰冷,奄奄一息。
“楚棂月,你没事吧?”右护法惊喜的道,顿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他内心。
“右护法?”浑身湿漉漉的楚棂月虚弱的睁开眼睛,脸色苍白。
她点了自己的穴,还在水中猛呛了几口,就为了表现得虚弱一些。
“是我,你没事就好。”右护法道,楚棂月还认得他,说明意识清晰。
“我……我……”楚棂月刚连说了两个我字,头一歪,立马晕了过去。
“快请药灵师来!”右护法一声令下,顾不得其他,干脆一把将昏迷过去的楚棂月抱起来迅速离开。
几个下属也不敢耽搁,慌慌张张的去请地下城唯一的药灵师。
楚棂月被颠簸得浑身生疼,就不知道慢点吗?
但是她又不能醒过来,好戏这才开始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右护法将她放在软榻之上,然后命人找来侍女替她换下湿衣裙。
楚棂月眼睛悄悄的眯成一道缝偷看,侍女的手脚还算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替她换好了,随即让她躺下好生休息。
不出半柱香,右护法就请来了地下城唯一的药灵师替她诊脉。
“这位小姐脉象虚弱,体内寒气较重,还伴随轻微内伤,老夫这便回去炼制灵液来。”
“那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啊。”右护法喝道。
很快又吩咐侍女替她熬来一碗驱寒姜茶。
楚棂月闷着脸喝完了,妈耶,这味道未免也太冲了,她很不喜欢,但是只能硬着头皮。
“右护法……”楚棂月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了,声线虚弱的喊道。
“我在。”右护法闻声,急切的来到楚棂月面前,那老成的脸一脸严肃。
“不用责怪南名渊,是我自己得罪了他。”楚棂月缓缓的开口道,有气无力的感觉。
“何来得罪一说!要不是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右护法道,他完全忍不了南名渊仗着大护法的宠爱骑在他头上撒野,竟然敢动他指明要保的人!
“哎,谢谢右护法的厚爱,今日之后,便将我送去牢笼中吧……”楚棂月别过头去,不肯再多说一句。
右护法见状,心里更是来气,叫楚棂月好生休息,让她别想太多,这才转身离开。
石门房间外,右护法命人将离魂宗分宗的堂主叫来。
他知道,那日就是这位分堂主撺掇了南名渊。
地下城某一处安静的大堂内,右护法怒不可遏,目视着跪在他面前的向江涛,他便是离魂宗分宗的堂主,被楚棂月打得狼狈而逃的那人。
“快说,南名渊与楚棂月之间有何恩怨!”右护法质问。
向江涛跪在地上,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南名渊有大护法护着,他没有啊!
只得将自己知道的老老实实交代出来,“听说南名渊背叛了楚棂月,与别的女人厮混被发现,还企图辣手摧花。”
“并且南紫悠一直与其为难,不肯放过,试图杀害楚棂月的妹妹,就是前几日被南紫悠关起来的那个小姑娘,故才借着解救神风佣兵团的名义劫走南紫悠,没想到南名渊怀恨在先,置楚棂月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