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诗会都寂静的可怕,只有李元华勉强发出的嘶哑呼喊声。
如果说第一下大家都来不及反应,那后续的锁喉直到现在,就连二皇子都没有出言阻止,只能说李元华的行径已经触及了这宽仁的二皇子的底线。
“女流之辈是吧。”
手指发力,李元华疼的面色一白。
“不配与木兰齐名是吧。”
又是一阵发力,让李元华开始嘴唇发青。
“理应杀头之罪是吧。”
“嗝,嗬——嗬——”
原本欢声笑语的诗会此时只剩下李元华垂死般的喘息,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任由朱翊镜单方面施暴。
直到李元华浑身颤抖,眼睛也慢慢翻白,二皇子才适时出现,用力扳开了朱翊镜的手:
“三弟,给哥哥一个面子,这诗会死了人就不好了。”
朱翊镜终究是喜欢二皇子的,既然有台阶他便也顺势而下了,回身向朱翊锐行了礼,并对身后众才子说道:
“今日之事因在下而起,不成想竟是搞得诗会无法进行,这里向诸位赔罪了,在下深知自己在这儿碍眼,便先行离去了。”
众人都不是傻子,也不会有人想要替李元华这个蠢货出头,皆是向朱翊镜行礼,齐声道:
“恭送三殿下!”
“唉,三弟,二哥送送你。”
事已至此朱翊锐也十分无奈,只能先送走朱翊镜再行善后之事了。
长廊外,朱家兄弟并行而走,游笙兰则是在不近不远处跟着,不打扰二人交谈又不至于跟丢。
“三弟,他好歹是礼部尚书李明杰李大人的次子,你这样打了之后可不好善了。”
作为皇子他二人自然不怕有人敢报复,只是这朝堂之上康宁女帝总要给个结果。
“什么话,放在之前也不过是一堆奏本弹劾我肆意妄为,然后欧阳老儿在朝堂上骂我一顿,我受点皮肉之苦罢了,更何况目前我已经出宫?这等小事,二哥不必担心。
不过二哥还是快回去吧,诗会那边还需要你主持大局。”
说罢朱翊镜定在一旁,再次向朱翊锐行了大礼,说道:
“本是来参加二哥诗会,不想出头也不想出丑,谁承想遇到今日这档子事,丢了皇家脸面还毁了二哥诗会,弟弟在这儿给您赔罪了。”
说着就要弯腰鞠躬,倒是吓了朱翊锐一跳,紧忙扶起准备阶段的朱翊镜。
“你我兄弟何必说这些,这本就是李元华自作自受,你何错之有?
快回府吧,想想怎么对付那些言官,这里有我呢。”
说罢便送走了朱翊镜,而他也向着诗会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