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唐代姓吴的画家,有名的不就吴道子一个吗?!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朱翊镜却发现二皇子不知何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嘴角抽搐:
“那什么……游总兵,你家的画,本王可以用银两买下来吗?”
说完,二皇子自己心中也是忐忑,毕竟吴道子的画作有多大的价值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一般情况下恐怕是有价无市。
不料游笙兰听完他的话,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哦,没事,几幅画而已,二皇子你要是喜欢,等哪天在下回边疆了,直接叫人送到京城就好,不需要什么银两。”
朱翊镜此时脸都绿了,连忙拉扯着她的衣袖:
“别傻了,你那些画值好几万两银子呢,再说二哥的钱你一定得收下,不然很可能会被认为是以权压人,败坏二哥的名声。”
“我要是真收下才要命呢!”
没好气地拍了下朱翊镜脑袋,比他高出半个头的二皇子十分无语:
“游总兵都回边疆了才能把画给我,但是我一个王爷,收下边疆大将的礼物,你大哥还不得愁死?罢了罢了,只当是无缘得见吧。”
谈话间,三人已经即将步入殿内。
此时在殿内,已有大概十几名年纪与二皇子年纪相仿的年少士子坐在席中,用筷子轻轻敲击着碗盏、茶杯,高声吟歌。
还别说,这帮人敲得还满符合音律,并非胡乱敲击,一看就晓得是精通音律之人,因此哪怕是用碗盏、茶杯等物,竟也能奏出不俗的曲子来。
“诸位,诸位。”
二皇子拍了拍手掌,吸引着众人注意,伸手介绍道:
“今日有一位贵客加入我等……”
在座的年少士子们好奇地抬起头来,却瞧见二皇子将朱翊镜推到跟前,笑着跟他们介绍道:
“那便是我的三弟,朱翊镜!”
霎那间,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
而被二皇子推上前的朱翊镜,更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
与此同时,午门之外。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缓缓经过悬挂着几颗人头的旗杆,经过的同时,一身黑衣的包仁久掀开车帘,看着旗杆上面色狰狞,已经有些风干的吴勤明头颅,若有所思。
不待旗杆消失在视野中,包仁久就已经放下车帘,独自一人坐在车厢中沉思不语。
过了许久,包仁久的嘴角微微挽起一丝弧度:
“有点意思。”
(悲报,瞳叔奶力不减,今天下午外面下雨,跑步机上跑步呢忽然机器出问题卡顿,把我给绊了一下,整个右腿膝盖磨烂了,血流一腿啊。
还好是皮外伤,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