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辞……”
简思下意识地握紧他的手,神情紧张。
“没事,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顾西辞拍了拍简思的手背,让她去陪顾念,自己则跟着那群人走了。
很快,他便被带到了主宅,原以为要见他的是霍勒斯家主,没想到他会被带到温妮夫人面前。
“是你?”
顾西辞不由地拧眉,这女人之前威胁简思喂他吃药,后被他将计就计揭发之后,居然没有一点事?
他很快便将今天的事联系到她身上,嗓音微沉,“我母亲的事,是不是你逼迫她的?”
“果然不守规矩的人,也教不出什么好东西,我是你父亲的第一任妻子,就是顾念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夫人,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女人从座位上起身,慢悠悠地走下来。
顾西辞的目光暗了暗,冷笑出声,“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用再装模作样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的很!”
“你看着倒是比那个女人要牙尖嘴利。”
女人走到顾西辞面前,抬手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眼,望着那张神似某人的五官,眼底流露出浓浓的讥笑,“还真是张了一张让人恶心的脸。”
顾西辞动了动,肩膀却被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令他动弹不得,他当即勾唇冷笑,“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对着这张脸看了十几年……”
“是啊,真恶心,恶心的我都要吐了,幸好马上就不
用再看到了。”
女人恶嫌地松开他的下巴,旁边的佣人立马用湿毛巾为他擦手。
顾西辞抿紧嘴唇,神色冷漠,“你难不成还想在这里动用私邢?”
“私邢?”
女人轻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家主已经离开了,这里暂时由我管理。你不过是个叛逃出去的私生子,在被带回来的途中强烈反抗,导致意外死亡,你觉得这个理由够吗?”
顾西辞的瞳孔微缩,下意识地扫了眼周围,这里都是她的人,是非黑白当然是由她说了算,他早该想到,这个女人对他起了杀心。
只不过,他没想到要见自己的居然是她,不过就算知道,他现在也没办法违背她的意思不过来。
眼神微凝,他忽然轻声问,“为什么你会没事,我明明是因为吃了你的药,才毁了那场订婚宴,凭什么我们要受到处罚,而你这个罪魁祸首为什么会没事?”
他当初吃下那瓶药倒也不完全是意气用事,主要是有两个原因——
最主要的当然是他不想订婚,其次就是他不知道这女人威胁了简思什么,他怕自己不吃下去,会对简思有麻烦,所以才毫不犹豫地吃了。
顺便将计就计把这件事甩锅给温妮夫人,但就算这样,霍勒斯还是大发雷霆,关了他那么久,这个女人却反倒相安无事,让他不由地疑惑。
女人闻言,洋洋得意地走到他面前,趾高气昂地冷睨着他,“你以为我跟你们这种
人一样吗?你们的命算什么,低贱的蝼蚁罢了。”
“我身后可是背靠皇室,他就算知道是我做的,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只能把所有气都撒在你们这种下人身上。”
女人的语气透着一种上等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
顾西辞微微眯起眸子,其实他也大概猜到了原因,但是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
他要她重新走到他身边来。
在女人进入他预算好的范围内之时,他突然下蹲身子,挣开两人的束缚,而后立马扑向温妮夫人,在女人惊慌尖叫声中,用力捏紧了她的纤细洁白的脖子——
“不许动!”
反应迅速的保镖立马就要上前,却被顾西辞厉声喝住。
保镖连同一旁的女人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只得乖乖听话,不敢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