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所在。”
“……”
秦胭但笑不语，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应该活着，在监狱里，为他的所作所为忏悔赎罪。
——
黑色的宾利在路上行驶，雨水砸在车窗上，噼里啪啦地响。
陈叔在前面开车，沈括和秦胭坐在后面。
秦胭单手撑着脑袋，看着目不斜视看着窗外的沈括，默默叹了口气，指望他问是不可能了，还不如自己主动开口。
“我不去m国了。”
“……”
见沈括沉默不语，她又试探性地开口，“你没什么想说的吗？为了照顾你，我都决定留下来了……”
沈括哂笑一声，“你没去是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取消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至少愿意说话了……
秦胭松了口气，撑着脑袋轻笑，“你为什么总把事情想得那么坏呢？虽然我不去的理由的确有这两个，你为什么就不能找个能让你开心一点的理由？”
沈括这才转头看向她，语气嘲讽，“谁告诉你，你留下来我会开心？”
“你啊！”
秦胭笑吟吟地盯着他，“你看我说完之后，你话都多了，不是开心是什么？”
“我话多的原因不止两个，劝你别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好，不然只会显得你愚蠢又可笑。”沈括神色冷淡地睨了她一眼。
秦胭不甚在意地笑笑，“如果快乐的代价是愚蠢，那我倒是希望自己不要那么聪明，难得糊涂知道吗？”
“难得糊涂是指该糊涂时装糊涂，不是一直糊涂。”沈括一板一眼地纠正她。
“……”
秦胭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想这么多，活得一定很累吧？心疼你。”
沈括没什么情绪地瞥了她一眼，低沉开腔，“多谢关心，适当辛苦一点，是为了不让自己沦落到求人的一天。”
“……”
求人……
听懂了他的讽刺，秦胭撇撇嘴，怪不得五年了，他还单身，就他这毒舌的样子，除了自己恐怕没人受得了。
“行吧，就当你无所谓我留下来吧。”
“我本来也就无所谓。”
秦胭故作伤心道，“幸好我只是改签了，不是退票。反正你无所谓，我过几天再去，你也无所谓的哦？”
“……”
沈括的一句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深邃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很好，她都已经学会算计他了，绕了那么大一圈，就等着他这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