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恶心呢?小胭身上最香了……少女的芬芳……”男人低头轻嗅着,叹息着。
“少你妈!我他妈早就跟沈括睡过了!你个恶心的恋童怪!”
“给我住嘴!”
秦胭的话狠狠刺激了男人,男人忽然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头——
秦胭头皮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啪啪”打了两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嘴里尝到一股铁锈的血腥味,胃里更难受了。
就听男人贴在她耳边激动地怒骂,“你果然跟你妈一样是个不要脸的女表子,才刚成年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了出去,老子守了你那么多年,碰都舍不得碰一下,就便宜那个小子。”
只要一想到自己忍了那么多年都没碰的人,居然被人给捷步先登了,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沈括!
秦胭忍着胃里的恶心冷笑,“当然,”
“贱人!”
男人像是被人踩中了痛点,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拎起秦胭的头发,又给了她一巴掌,“既然你都已经这么不知廉耻了,我又何必怜惜你?今天晚上我要好好让你疼一疼。”
说着,男人抽出皮带,将秦胭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缠了两圈绑住。
又摸黑拿出床头柜里的药瓶,匆忙拧开,倒出一大把药,胡乱地塞进嘴里了两颗,直接生吞下去。
将身下的秦胭挣扎地厉害,又塞进她嘴里两颗,见她抗拒地不吃,又拉起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头,不得不收缩喉咙,将那药咽了下去。
“畜牲!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秦胭疯狂挣扎,没想到那皮带竟然真的被她挣开了,她摸到床头柜的那盏台灯,直接照着张国超的脑袋砸了下去。
只听男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力道蓦然一轻,秦胭连忙翻身就要跑,却被男人伸手扯住头发,用力一拽,“你敢砸我!你个贱人!”
男人拉开灯,狠狠瞪着身下狼狈不堪的秦胭,手掌高高抬起,刚要落下,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