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奇怪的很，他见到这人之后，心里的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想要和他多说几句话呢。
顾泽欲言又止，越无知越幸福，干脆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最幸福，谁会知道他的悲哀？
就像是游戏存了死档一样，虽然可以重来，但重来也不过是让他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一样。
他的声音有些哑：“我刚刚糊涂了，这一看就不可能是特效，不就是一堆异兽吗，还不够给沈、沈神送菜的。”
顾泽想了半天，才想到战神种子沈无虚的崇拜者对沈无虚的称呼，为了不被当成侮辱战神的人被审问，顾泽虽然震撼自己倒霉，但还是本能地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顺带狠狠夸了沈无虚一波。
青年一副遇见了知音的模样，和顾泽就站在荧幕面前，大谈特谈起了沈无虚的过去，顾泽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青年也能自顾自说下去。
明明是他们两个人在说话，却硬是给顾泽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他连忧伤都没办法忧伤下去了，脑子里回到小店的时候乱哄哄的。
原本的悲伤念头竟然一时想不起来，脑子里的念头有一个异常清晰。
沈无虚原来最初不叫沈无虚啊。
沈无虚原名‘沈虚’，这个世界三个主角之间是竞争关系，都是战神种子，但以后能真正得到战神传承成神的人只有一个，而三位主角脾气都不是多好，平日里要么互怼，要么怼人，彼此之间不是在争执，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沈虚被嘴毒的战神种子裴栗嘲笑‘肾虚’，两人甚至还为此大打了一架，打架过程无法知晓，但之后裴栗再也没叫过沈虚‘肾虚’了。
当然，后来沈虚也给自己改了名，变成了沈无虚。
战神种子的事情底层人不敢轻易议论，虽然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也没人敢明面上说，就连刚刚那个青年和他说的时候，也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这件事情小声和他说的。
嗯，能大声喊出来的弄出千军万马奔腾气势的，都是他们内心对战神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