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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脸上的黑气便褪去了,他也恢复了呼吸和说话的能力。
“哈啊……哈啊……”觉哥脱险后,干脆就往沙滩上一座,大口喘息起来,“呼……好险……”
“喂……你究竟遇到什么了啊?”鸿鹄问道。
“哈啊……什……什么……也没有。”封不觉喘着回道,“我跳到高点……吸了口气,然后就他喵的猛毒入体了。”他又干呕了两下,接道,“身在半空时,眼前全是紫雾,完全看不到东西,而且越靠近岛心,雾气越是浓厚。”
“这雾有毒吗……”废柴叔念道,并不自觉地抬起头来,“那我们站在这儿……”
“别担心。”封不觉摆手打断道,“我估计……这些雾只有在一定的高度之上才会产生毒性,只要我们停留在地面上就没事。”他顿了一下,扫了一眼自己的状态栏,“呼……不过这毒的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啊,就刚才那十秒钟,我的生存值已经损失了41%……”
“明白了。”鸿鹄听到这儿时,已有了一些推断,“系统很清楚,我们五人中有人具备在空中长时间活动的能力,所以就用这种方式,让我们失去了制空权。”
“嗯,应该就是这样……”封不觉接道,“另外,雾毒侵入人体的形式,目前也有待验证……没准这毒不单能从呼吸系统感染,也能从毛孔直接渗入体内。那样的话……只要玩家上天,不管呼吸与否都会中招。”
“其实,也没有验证的必要了吧……”鸿鹄接道,“哪怕是身穿全套病毒防护服飞上天去,一样看不见东西。”
“啊……”两人异口同声地长叹一声,“还真是严防死守呢……”
站在另一边的天马行空挠着头道:“你们俩想太多了吧,这样猜来猜去累不累?难道吃饭的时候你们也算嚼了几口?嚼几口不都得往下咽嘛。照我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天上去不了,咱们就直接步行进岛呗。”
“呵……你说得对。”封不觉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沙子,“我也觉得,是时候改变一下策略了。”
“喂喂,你也准备放弃思考了吗?”鸿鹄道,“你别太过分啊!”
“不,我并不是放弃思考,只是……不再百分之百地依赖于思考。”封不觉回道,“小马哥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根据我在团队噩梦本中多次失利的经验来看……在这个模式里,企图推测并验证所有剧情和flag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模式确实太难了。
在单人噩梦本中,死亡就意味着终结,因为总共就只有一个人在玩。而在团队噩梦本中,死亡并不是结束……死一两个人、甚至是死剩下一两个人……都不算失败,因为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剧本就仍然存在通关的可能。因此,在这个模式里……会有一定几率出现那种毫无征兆和提示的死亡陷阱;玩家越是去推测、验证……越是容易提升死亡的几率。
很多时候,我们需要在毫无提示的情况下做出选择。说得再简单一些……要打通噩梦难度的团队生存剧本,需要七成的理智,以及三成的……直觉。”
“你干脆就直说撞大运好了……”鸿鹄接道。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封不觉耸肩道,“这就像是赌博,计算很重要,但不能保证你必胜。”他摊开双手,“当然了,我得声明,我的运气很差……非常差。”他随即便看向了天马行空,“但我看得出来,这儿有个人品爆棚的家伙。”
“是啊……他能活这么大,真是生命的奇迹啊……”鸿鹄接道。
“你们又在扯什么啊?”天马行空一脸莫名地插嘴问道。
觉哥刚才那一大通话,在小马哥听来就是【沙沙沙沙——】这样的感觉。
“嗯……没事,你带路吧。”封不觉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