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那是装出来的,那亨德森先生就能拿奥斯卡奖了,而且鲍威尔医生也成了他的同谋。
当然,还有一种比较极端的假设——精神分裂症。比如……杀人的是亨德森管家的另一个人格,而主人格对此一无所知之类的。”
“嗯……原来如此。”斯科菲尔德点头道。
“第二种情况,可能性同样微乎其微。”封不觉接着道,“因为这种做法的风险和难度都极高,偷钥匙时被发现也就罢了,如果在还钥匙时被发现,那杀人的事情等于是一并败露。而且从凶手偷走钥匙直到暗中归还的这段时间内,亨德森管家随时都可能发现备用钥匙丢失。这段时间恰巧是凶手行凶的时间,如果案发后亨德森把这个情况跟警方一说,那布置密室也就毫无意义了。”
没等斯科菲尔德回应,觉哥便紧接着开始说下一条,“第三种情况的可能性倒是大一些,但是……”他忽然停在了一棵树前,抬头张望了一阵,才接道:“……但是丹尼斯夫妇每年来别墅的次数有限,而他们每次来时,所住的客房并不是固定的。因为卡萝尔夫人比较挑剔,在不同的季节,她会选择不同的房间朝向。
凶手不可能预测到他们今次到底入住哪个房间,因此……如果是第三种情况的话,就说明……除了那些常年有人住的房间以外,凶手把其余所有房间的常用钥匙都偷出去备份了一把。
而他、或者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某一天,在杀死丹尼斯后,将房间伪装成密室。”
“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了。”斯科菲尔德接道。
“技术上来说是可行的,风险也不算太大。”封不觉道,“只是实际发生的可能性很低,而且……其目的性暂时成谜。”他绕着眼前的大树转了几圈,又朝别墅的二楼窗户望了一眼,然后便继续朝前走去,“综上所述……让我们姑且把凶手拥有钥匙的情况排除,再去考虑,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完成这个密室呢?”
觉哥的语气像是老师问学生,但他眼前那位五十岁的警探大叔却是满不在乎,一脸虔敬地问道:“想必和那窗沿上的血迹有关吧?”
“其实方法很简单,用一根比较坚韧的线即可完成。只要实验个一两次,这栋房子里所有带窗户的房间,都可以这样玩儿。”封不觉抬手示意了一下别墅的方向,“外面我已经看完了,我们进屋吧,我去给您演示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