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出此言!?”陆宴凛眼神闪烁,一直在脑海里想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将白三七置于死地的事情。
“你进帝城前,就知道我和白三七的关系不一般。你慌了,所以你找人查了我身边的人和事对吗?”
没等陆宴凛回答,张湛蓝继续说,
“你的人跟着我所谓的母亲云迎霜去了邓家,不知以何方式打探到云迎霜对邓颖儿很是满意,由此,你便笃定了我和邓颖儿会成亲。而为了让白三七死心,好趁虚而入,你让白三七如常的跟在我身边,看着她因为我伤心难过。那时候你是不是在想,只要我伤的她够深,她就会越快接受你?”
陆宴凛闻言,瞳孔微缩,面对张湛蓝的直视,撇过头不语。
不错,他确实是这么做了!
“可后面你发现白三七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慌了,你开始刺激她,用邓颖儿的死,用丁月的死,让她良心不安,让她来找我对质,好击溃她最后的倔强,然后再去温暖她,呵护她,让她对你死心塌地,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陆宴凛看向张湛蓝,眼眸皆是不服气。张湛蓝点头,倏然伸手将他衣领揪住身前一拉,
“可你知不知道,她偷跑出月教那晚差点死了!”
“怎,怎么可能......”陆宴凛眼神错愕的看着张湛蓝,“那晚我派人去保护她了!她不可能......”
“那两个人拿着你给的钱吃酒作乐去了!”张湛蓝打断陆宴凛的话,神情十分的冷,“若不是我让人快马赶到,将那群贼人绑了,白三七早就被他们先jian后杀你知道吗!”
“那还不是你招蜂惹蝶,令邓家不快才找的人伤害三七!如果不是你三七也不用受这样的危险!啊!”陆宴凛怒吼,刚说完便被张湛蓝一脚踹到地上。
陆宴凛捂着肚子坐在地上,想不通张湛蓝这样的医者也会做打人踹人之事,张湛蓝,走到他身前蹲下,
“那些不是邓家的人,而且我告诉你,邓颖儿是因为算计白三七才被奸污杀死,若她不动那个歪心思绝不会赔命她死有余辜!而丁月,她是为了引诱我才被那些贼人误捉当成白三七而死。如果你认为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那晚你让白三七临夜出门是不是也是因为嫉妒我而起?是我让你没控制好你的情绪?是我让你心生嫉妒之心?让你今日再来找白三七,让她上你的马车,再用你准备好的迷药生米煮成熟饭?”
“呵!你敢说你没有这么想过?至少我可以给她正妻之位,你呢!你能吗!?”
看着陆宴凛咬牙切齿的荒唐样,张湛蓝是气笑了,
“你怎知我不能?”
“她定亲了!我倒是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将人弄到手!啊!”
陆宴凛的左脸挨了张湛蓝一拳,“陆老先生仁手仁心,医德高尚,你作为他的嫡长孙,竟半分也没学到。”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你是白三七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
一声闷声从陆宴凛的嘴里哼出,毫无疑问的,张湛蓝又给了他一拳,
“白三七是白老先生托付在我庄上的人,我自然有资格管,而你嘛,若是你想,可以认我叫父亲。不过,我并不想有你这样的孩子。”
张湛蓝站起来再次冷笑一声,“要不是那晚白三七皮都没破一块,今日你就不止只挨我这一顿打这么简单!滚吧!”
还敢肖想他的人,做梦!
听了张湛蓝说的话,很多事情陆宴凛都突然想清,看着张湛蓝转身离开的背影,陆宴凛撑着一旁的马车起身,
“且慢。”
张湛蓝转身,挑了挑眉,
“还有事?”
“你......你会跟白三七说我对她做的那些事吗?”
“对她说什么?”张湛蓝沉着脸,“那些脏事,我一件都不会让她知道。你好自为之!”
陆宴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