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清雅,有种让人误入竹林雅舍的清幽之感。这是白三七来了白鹭山庄这么多次第一次来张湛蓝的卧室,不免的想要看多几眼欣赏欣赏。
“主子,老奴将白姑娘请过来给你清理伤口了。”
丁婆婆长的壮实,站在她身前几乎将她的视线全部挡住,只见她躬身对张湛蓝说了一句,但张湛蓝却没立即回应,也不知道他当时是何神情,只是隔了一小会儿,张湛蓝才轻应声,
“嗯,让她过来吧。”
“是,白姑娘,麻烦您了。”丁婆婆说完话,才从她身前移开走向门边站好,等丁婆婆完全移开后,白三七才看到了丁婆婆口中“血沾湿衣衫”的伤口......
血呢,倒是没有,皮肤上顶多是淤青。她这是被丁婆婆骗过来了,而又没了退路。白三七认命的走了过去,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接触到张湛蓝的面容,以免自己又生出了什么不该生出的情愫。
而张湛蓝见白三七的视线全程都在自己伤口上,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压抑的他想将眼前这个小丫头甩塌上狠狠的宣示主权!可又怕吓着她,所以到最后,上完了药,两人还是默不作声的状态,一个行礼退出门外,一个轻声坐在床榻上看着另一个静静离开。
走出了张湛蓝的寝室一段距离后,白三七深深的叹了口气;
没事的白三七,这次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吗?等嫌疑洗脱了,等她成亲了,就再与他毫无瓜葛了!
可不知怎地,此刻她的心情竟然有些难过......
“白姑娘,白姑娘请留步。”
白三七闻声回身,以为张湛蓝又出了什么事,但等她看清叫停她的那名婢女便将这个念头取消。
张湛蓝的身边除了丁婆婆一个是女使外,其他的都是男子,所以,这位面容姣好的姑娘定不会是张湛蓝的婢女,既然不是婢女......难道是通房??
“白姑娘。”女婢看了眼四周,鬼鬼祟祟的附在她的耳边,小声,
“陆公子在西门等姑娘,说有要事要说。”
女婢说完,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原处。
陆公子?白三七最有印象的又是姓陆的......那必定是陆宴凛无疑。白鹭山庄的西门,白三七无聊的时候去过一次,但是却没记得路。磕磕碰碰摸索了一会儿,白三七才走到了西门。
西门不想庄子的大门那样有人把手着,不过也会在门边坐一两个小厮或婆子,这会倒是一个人也没见着。白三七打开门往外看,见陆宴凛正立在他的马车旁等着,便走了出门,上前,
“宴凛哥哥,你怎么了来了?”
她明明是偷跑出的月教,应该没人知道她在白鹭山庄才是,怎的宴凛哥哥会知道?
“三七,先上车,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经过上次的事,白三七拒绝了陆宴凛,“不用了宴凛哥哥,你在这儿说便是。”
陆宴凛眸光微闪,沉声,“你一个闺房女子怎可住在别的男子庄上!这若是传出去你可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她住在我庄上不合适,跟你同乘一辆马车就合适了?”
白三七闻声回身,只见张湛蓝沉着脸走出西门,走下台阶站在她身后。陆宴凛看到张湛蓝出来,很是不服气的拽紧拳头,
“我与三七一同长大,如同兄妹,有何不合适?”
“如同兄妹?”张湛蓝挑眉轻笑,“我没记错的话,你前阵子才向白三七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吧?”
“你怎么知道?”白三七转过头一脸惊讶的看着张湛蓝,难不成那日张湛蓝躲在马车里了?张湛蓝的手覆在白三七头顶,将她的头摆正。
他是怎么知道的当然不能告诉她。
陆宴凛垂下眼眸冷笑一声,又看向张湛蓝,
“白家给三七谈了人家你知道吧?”
张湛蓝微眯了一下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眸,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