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女子都会为了挤进毅国公府而不择手段的想跟主子发生些什么,而白家姑娘明明有比别人更好的机会与主子发生些什么,但是她却没有做。隐瞒了那段不明不白的关系,在听了他说的话后,为了不拖累主子毅然的离开。这些,试问哪个女子能做到呢?要是别的女子只怕已经将和主子暧昧不清的事说出去了吧!
所以说,他是该的,该被主子赶到边疆的漫城。
在裴隅出马车的那一刻,张湛蓝睁开了眼,车帐外的秋阳暖和,他却满脑的在回想卫平给他带的话,
“白三七说,往事消散,你我随缘。”
往事消散?她当真觉得往事都能消散吗?张湛蓝眸光迸溅出丝丝冰冷的光。随缘?他偏不随!
......
在房内歇息了一日的白三七见外头阳光渐好的便推开了门站在回廊处深深的伸了个懒腰。
“三七。”
看到陆宴凛白三七有些惊讶,这时间他怎么在这?“宴凛哥哥今天不用去山下坐诊吗?”
“我跟教主告了假,带人去承安山采药几日,今日回来准备物品,明日一早启程。”陆宴凛顿了顿,声线温柔的问白三七,
“三七要一起去吗?”
“我?”白三七原本还没想去的心,突然这么被问到,突然就有些心动想去了。
“我在想,要是三七你去的话我们找药材的时间一定会大大的缩短。”
在陆宴凛的温柔劝说下,白三七收拾了一些必用的物品轻装随着采药的队伍出发。从与君山出发承安山需要两日的路程,一行人分成了两辆马车出发,白三七和丁大夫的女儿还有许大夫的夫人一辆车。算下来她们要在承安山待个五六日左右,补给一些秋季药材的空缺。三个女子除了白三七以医者身份随行,丁姑娘也是以医者身份随行,徐大夫的夫人便负责在山中的木屋里烧菜做饭照料她们的吃食。
承安山险峻,鲜少人在上建庄子房子,所以山上有许多珍贵的药材没被破坏或是被人挖掘贩卖。在承安山的山腰有一处木屋,是整座山上唯一可以遮风避雨的地儿。
几人到了这处木屋后,打扫了一下住的环境便开始生火做饭。
傍晚,红泥烟囱冒出细长绵延的白烟,在落日余晖下显的格外的写意。一行人围着炉子,将从小溪里捕上的鱼做成了鱼汤。手捧一碗鲜味十足的鱼汤,在秋日微凉的山林里,炉子里煨着红薯,一切闲适的过分的美好。也不知是谁先带起的头,竟说起了这起木屋的历史。
对于这处木屋的存在有许多种说法,有的说它是史上某个神医的住处,有人说它一个普普通通农户的住处,更有神化者,说它是天上某位神仙在凡间遗忘了的屋子。对于这些说法,白三七全都当听话本子似的听的津津有味。
余晖渐没,众人各自回了房间,小木屋虽小却有房舍四间。白三七和丁姑娘一间房,许大夫夫妇一间房,其余的两间一间拿来存储药材,一间是陆宴凛几个人的房间。
“三七。”在白三七踏入房门之际,陆宴凛将她的脚步叫停,白三七不解的看了陆宴凛一眼,
“宴凛哥哥有事?”
“嗯,是有。”陆宴凛看着白三七的眼神略微闪烁,等白三七站到他面前时,他挣扎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
“你来与君山那日,我便想问你心情如何来着,但是见你很是疲惫所以便没问。”
“心情如何?”白三七只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陆宴凛会突然问她心情如何这样的话?
看着白三七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陆宴凛神情很是疑惑,直言,
“我也是在你回来的前一日听乡民说邓家的二姑娘被贼人在营地里杀了。”
“被杀了?”白三七惊的瞬间瞪大了双眼,
“是被杀了。”陆宴凛几不可察的微眯了眼眸,“难道是假消息?我想你在营地中会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