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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七点了点头,张湛蓝不会拿这些事来骗她,况且从小祖父就教导她“生命诚可贵”,什么时候活着才是最最重要的!
“我......”刚说出口一个字,觉得自己的声音略大了些,又觉得张湛蓝和她的距离近了些,便伸手推开了一些张湛蓝,压低声音问,
“我要在这儿待多久?”
张湛蓝从床榻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不一定。或许几日或许要待到秋猎结束。现在外面的局面并不晴朗,很多事说不准。”
闻言,白三七突然想到了个严重的问题。
先前她和张湛蓝同乘一辆马车同乘一辆马车也会被人说是她死缠着张湛蓝做妾,要是现在她在张湛蓝的帐子里待上几天甚至是十几天,要被人知道了,就算他们两个什么都没发生,那对她的闺誉影响也是甚深的!即便她日后不想嫁张湛蓝,那她也不得不嫁!不仅如此,白家还可能因为她落个家风不严的名声.....
虽然白家除了自己也无其他同龄人,但是这对她以后的孩子来说,那影响也是非同小可!
等她的儿女议亲时她的亲家会怎么看她的儿女?那些人兴许还会说,“一个不检点的母亲能带出什么好孩子。”
她白三七可以被人说,但是她的祖父,她以后的夫君孩子不能!
“还有别的办法吗?”白三七看了张湛蓝一眼垂眸,“让我扮成男子偷偷回帝城也可......”
“你以为你出进的了帝城的城门还是能出的了这一片营地?”张湛蓝的声音骤冷而下,
“你放心,你在我帐子里的事没几个人知道,而且我保证,他们知道的那几个也不会在外面乱说。”
张湛蓝的这句话,就像给白三七喂了一颗定心丸。但是,但是......这室内只有一张榻啊!要是张湛蓝禽兽起来把她......
想到此,过往张湛蓝亲她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那......我睡哪?”
折腾了一晚上她也困了也累了。张湛蓝看了她一眼,
“睡榻上。”
“那你呢?”白三七抬头看向他。
在黑暗中,白三七看不清张湛蓝的表情,只是她能察觉到张湛蓝此时也在低头看向自己。
“我睡外间。”
外间?外间除了桌椅哪儿有什么地方睡觉?白三七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那残留在她体内的药效仍在发挥着余效,掀开被褥滚了下去,在那扑鼻的松木清香中睡的香甜。
张湛蓝趴坐在外间的书案上,直到那屏风后头传来细微的呼吸声才闭眼入睡。
第二日,白三七被张湛蓝的洗漱声吵醒。没想到张湛蓝这么拧巴的一个人,洗个漱就差没有敲锣打鼓了......
白三七整理好衣裳出了屏风,见张湛蓝坐在摆上了早膳的小圆桌旁。不过他并未动筷,真是亏了这一桌子好吃的了,白三七心想。张湛蓝看了她一眼,随后轻声道;
“先洗漱。”
“好。”白三七点了点头,拿起一旁摆放整齐的物品开始漱口洗脸,这一系列梳洗完毕后,张湛蓝让白三七坐下用早膳。用过早膳后又在白三七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将外面的人叫进来,
“芠璃是皇上那边派来照顾你的婢女,考量到你是女子在此会诸多不便。这位我的随从裴隅。平时芠璃会在帐子里陪着你,有事找我可以让芠璃找裴隅传话。”
白三七看着张湛蓝轻点头后欲言又止,张湛蓝拂袖让芠璃裴隅出帐门等候,
“你不必担心,芠璃是皇上那边的人嘴上最为牢固。”
“我......我不是担心这个问题。”白三七蹙眉顿了顿,“我想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
闻言,张湛蓝微诧,原以为白三七不到最后不会问他这个问题,没想到白三七这次这么快的就问了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