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去了,一定要递辞呈!一定要完完全全的脱离张湛蓝这个阴晴不定的王八蛋!
被训话不久,秋猎开始了。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在太医院的帐子里待命就怕前方出现什么突发的情况。
可谁知,前头打猎倒没出现什么情况,在帐子里吃吃喝喝聊天耍乐的纪双双夏暮白倒出事了!
白三七和张湛蓝带着邓颖儿曾希明赶到的时候,见夏暮白半个袖子都是血的站在纪双双的帐子里,张湛蓝示意白三七先给夏暮白包扎后带着邓颖儿进去看纪双双的情况。
白三七和夏暮白坐在屏风后头,因曾希明是男子所以只能站在屏风前等待白三七的指令。白三七伸手将夏暮白的沾血的衣袖挽起,看了一眼伤口立即取出了药箱里备好的药粉药膏,清理了血污后将药膏细细涂抹上伤口,
“这是簪子扎的吧?疼吗?”
“嗯,不疼。”夏暮白淡声的回了她一句,白三七抬眸看了夏暮白的神情一眼,见她心事重重的又道,
“张院使医术了得,双双姐姐不会有事的。等会包扎完我们就过去看她。”
“好。”
夏暮白淡淡的回了她一句,这边才包扎完,外面曾希明便开口了,
“白御医,张院使让你过去。”
白三七和夏暮白走出屏风外看了曾希明一眼,径直的出门往一旁纪双双的帐子走去。
纪双双的帐子内满是人,太后坐在座上,见白三七和夏暮白进来手一抬急忙道,
“不必行礼了赶紧进去吧。”
白三七进了屏风后头看了张湛蓝一眼,只见他寒着脸,而他身旁的邓颖儿拿着药瓶颤着手不敢靠近榻旁。
“你来给和安郡主上药。”张湛蓝吩咐道。
“是。”白三七拿过邓颖儿手上的药瓶,揭开纪双双的伤口看了眼,见上面的皮肉外翻,血仍在潺潺的往外流,若不尽快止住血恐怕会有危险。
“夏充仪帮忙摁住和安郡主的手,这药可能有点疼。”
夏暮白闻言点头拉着纪双双的手安慰了两句,白三七迅速地将药瓶的止血粉均匀的洒在纪双双的伤口上,整个过程很快。但是还是让纪双双掐断了自己四个指甲。
帮纪双双包扎完手指后,白三七看了她腹部的伤口一眼,对张湛蓝说,“血止住了,接下来要上药膏吗?”
“嗯,我现在准备药膏。”张湛蓝点头转身往药箱里拿出洁净的帛布和药膏罐子,一边站着的邓颖儿见状上前,“院使让属下来做吧?”
“不用,你在一边看着。”
听到张湛蓝冷漠的拒绝,邓颖儿心中怨恨的看了白三七一眼。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来就抢走了她所有的光芒!凭什么张湛蓝要多看她一眼!!
白三七接过张湛蓝递过来的涂满药膏的帛布,另一只手被一道虚弱的力道拉着,
“疼吗......”纪双双问。
“不疼,张院使研制的药膏,最是温和。”白三七拉下纪双双的手安慰了句。
闻言,正在收拾药箱的张湛蓝唇角微微勾起。
......
“湛蓝!你喜欢白三七吗?”回太医院的路上邓颖儿叫住了张湛蓝,她要问,问清楚她在张湛蓝心中到底算什么。若是没有厉薇她还可以不这么逼问她,可以她现在处境很难不问清楚。
论喜爱她没有白三七多,论家世她没有厉薇好。两边不到头的情况,让她怎么去得到张湛蓝这个人?就只凭毅国公夫人的一句空头承诺吗?
张湛蓝藏下心中的波澜,站定转身,
“何出此言?”
“我曾经派人跟踪过你,那人回来告诉我白三七上过你的马车,你从来不让人上你的马车为什么白三七例外?你会对白三七大笑,但是对别人你永远只是一个浅笑。你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却甘愿给白三七打下手做涂药膏那种小事,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