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太不了解三七了。”陆宴凛给了李致礼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李致礼顿时觉得无语,到底是他不了解白三七还是陆宴凛低估了张湛蓝在白三七心中的地位?
“唉!算了不想了!”
李致礼对天哀叹一声,他自己的婚事八字没一撇呢,还操心别人的事?闲的他!
马车里的安静与街边的喧嚣成了鲜明的反比,白三七安静的坐在一角看着一脸沉默的张湛蓝,
“你,你有什么话非要跟我单独说?”
白三七懊恼,明明是这么有气势的话,说出来后怎么就这么少了半分气势了呢?正苦恼着,她的下巴被一阵外力捏紧随后被抬起,猝不及防的对上张湛蓝的眼眸,
“这次去月教是跟陆宴凛一起?”
“听祖父的安排,是跟宴凛哥哥一起。”白三七小声应道。今天是自儞太嫔夣逝后白三七第一次见张湛蓝。见他没多说些什么,白三七立即闭上了嘴安静的坐着。说真的,她心里是有点失落的。在她最想要他陪着的那几日,张湛蓝没有出现,现在出现了,却也没有说什么。
马车缓缓的停在了白府门口,白三七还是没等到张湛蓝开口说话,她便作势要下车,而就在她刚起身的一瞬间,张湛蓝拉着她的手臂往怀里靠,
“生气了?”
“......”白三七看了张湛蓝一眼,心里想道;明知故问!
张湛蓝似看懂了她内心的想法似的,将她抱在怀里,唇贴着她的耳畔,声线很温柔的说,
“记得让你不用自责的话,我已经说过一遍了,但,我还是想说,儞太嫔的死跟你真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因为别人质疑两三句就放弃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的事好吗?”
张湛蓝的话像颗定心丸,让这几天萦绕在她心头的焦虑和不安一下消散的无影无踪,看着张湛蓝等待她回答的脸,白三七认真的点了点头,轻声,
“好。”
第二日,在去往月教的路上,白三七回想起张湛蓝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只觉的神清气爽。顿时地去不去月教也觉得无所谓了。
先前,去月教是想逃离帝城这个她熟悉的地方去散散心,但是现在好像没这个必要了。一旁的陆宴凛似乎看出她的想法,笑道,
“你要是这么回去了白老先生会更加的不放心。”
陆宴凛一语惊醒了白三七,是啊!祖父让她去月教是散心的,现在她突然就这么回去了,就算她说自己没事了,祖父也会不放心,所以去月教这个事她是怎么也得去走一遭。
在月教待着的日子也不无聊,陆宴凛在与君山山脚坐诊,她就去帮忙捡药研磨。与君山山脚的小药店可谓是月教的传承。小药店从月教在的那一日便开始免费给附近或是其他偏远地区的百姓看病,至今已有数久的历史。更有人者听闻月教山脚下看病的都是澜沧的名医,便是历经万水千山也赶过来看病,这一来二去的小药店人便多了起来。
在月教坐诊的苗大夫知道白三七和陆宴凛要来是开心的不得了,忙活了大半年,终于喜迎他的休息日。而白三七在休息了半月余的苗大夫回来交接后才真正的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