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些,恰好看到刚刚还雄赳赳的猛兽大哥,如同战败的犬只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往另外一边去,身后还跟着刚刚要肢解她的小部队。
“还不起来?准备躺到明儿天亮?”
张湛蓝的声音在上空响起,劫后余生的悲恸让她如丢失了全身力气的躺在原处。
她要起来了,她是要起来了。可她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张湛蓝站着低下头看着她,见她动了动嘴,似想说什么,但声音太小,他没听见。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蹲下,凑近,
“再说一遍。”
“快!掐,掐我人中,我,我头晕!”
“......”
张湛蓝蹙眉打量了白三七一眼,见她喘着气儿,扯着他的衣袖,表情很是认真的又对他说,
“是,是真的晕!”
说完,人就在张湛蓝的注视下歪下头,晕了过去。
张湛蓝抽了抽唇角,给她把玩脉,确认她只是惊吓过度晕倒了后,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又回来,深吸了一口气,忍了这份无奈,扛起白三七就往回走。
他再三确定,这女人就是个麻烦!
白三七辗转醒来时已是一时辰后,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看到室内的情景,才想起自己是在张湛蓝的庄子上,还想起自己方才差点丧命狼口中。
“姑娘醒了?”门外一位婆子进来,语气面容很是和气,“奴伺候姑娘洗漱吧。”
“不用麻烦了婆婆,我自己来就行。”白三七虽然算不上是大门大户的小姐,可以算得上是个闺秀。但这些洗脸的小事上,她还是喜欢亲力亲为。
“不麻烦,姑娘叫奴丁婆婆便好。”
半推半就的,丁婆婆还是伺候了白三七洗漱梳妆。
其实丁婆子并不和善,作为这个庄上资历最老的奴婢,比起和善那一面,她更多是以严肃一面示人。
但是眼前这位姑娘是谁,她可是让寻常不近女色,且有洁癖的主子扛着回来的人,并非是寻常女子。况且,这姑娘一点架子都没有,丁婆子对她第一印象很是不错。
“主子让姑娘在此稍等。”
主子?是指张湛蓝吧?哦!差点忘了,这是在张湛蓝的庄子上,人家喊他为主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
哼!!她现在一想起张湛蓝那厮就一股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