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对这方面不太了解,这马啊,一向都贵。所以老爷才那么久舍不得换马。”
白家是医学世家,但祖父并不以此牟利赚钱,所以白家只比一般人家富裕些许罢了。
林叔让人将马牵到它该待的地方。带着白三七往门外走去。
“养马这么赚钱,还学什么医啊,明儿你给我再买一匹母马回来,我在家研究怎么养马赚钱得了!”白三七说,
林叔笑的略微尴尬,提醒一句;“小姐你还有余钱的话,奴才可再去跑一趟。”
被林叔这么一说,白三七顿时想起自己已经穷的叮当响的事实......
坐上马车,她掏出荷包晃荡了一下,里面装着的碎银和铜板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末了还掺杂一声长叹;
“哎!!原来这就是穷的叮当响的声音啊!”
马车外,林叔捉着缰绳,想起买完马回府时,交给老爷的二十五两银子,林叔忍笑。
老马虽慢,但也没迟到。
此后几日,白三七便没见过张湛蓝出现在太医院,也没听到消息他要去哪,反正祖父没有处置她,又不用跟在张湛蓝屁股后头的日子挺不错的。
张湛蓝要升太医院院使的消息传来后,又再传来了张湛蓝要回来的消息。
这样算上徐院使,白术,张湛蓝,太医院就三位院使了。
早晨当值的第一件事,就是搬药材,晒药材。很不巧,她又要跟莫青暖一道当值,一旁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不过看她们这副邪恶的嘴脸,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
果然,拿到最后几样药材时三人坐在一旁,手拿扇子扇风,莫青暖对白三七呼道:
“喂白三七!去把里面的药草拿出来!”
白三七将党参晒开,懒懒散散的看了三人一眼,问
“凭什么?”
“就凭你是老幺!”
“嗤,干活还分老大老二,那你们是不是也得尊个老爱个幼什么的?帮我把活都干了呀?”白三七说。
两位恶女觉得受到了挑衅,唰的一下站起来,把扇子扔到一边,撸起袖子往白三七那走去,这模样兴许不知白三七是白术的孙女,而知道白三七“底细”的莫青暖则站在两人身后,负责发号施令,就是不动手,
“哟呵!嘴皮子挺利索的嘛!”恶女一号说。
“青暖姐说的没错,这臭丫头真是目无尊长!”恶女二号将她刚晒开的党参拍落在地。看着滚了一地的党参,白三七二话不说往门方向走,两人一前一后的拦着她,长的稍微魁伟些的恶女二号一把将她推倒在药草架子上,药草架被撞,接二连三的碰到了另外的药草架,上百种药草散落在地,此时场面极其混乱!
张湛蓝是来找白三七的,一进这药房,便看见了白三七倒在那一推药材里,小腿处还压了个药架子,她周围围着三个人,其中一人拿起了木棍正往准备起身的白三七身上砸去,忽然听闻张湛蓝的声音;
“把药房搞的乌烟瘴气的都不打算要命了是吗?”
“张院使!”
“张院使误会了!”莫青暖看到张湛蓝后,声音立马的变柔和,“是白三七不小心撞到了药架子,我们正准备帮她收拾呢。”
“对啊张院使,白三七她做事莽莽撞撞的才会造成这样的场面!”恶女一号拿着棍子说。
三人散开,小腿的疼分掉了她大半的注意力,白三七撑着满地的药材坐在地上,看都没看张湛蓝断定他不会这么好心的帮自己便收回了视线,伸手搬开压在小腿上的药架子。
这年头的药架子都是真材实料的实木,白三七就单手来挪开还是有些费劲。
青蓝色的院使袍出现在她视线,紧接一只洁净纤细的手将压在她身上的木架子挪开来。
“帮她收拾?”
三人点点头。
“还是要打死她?”张湛蓝的视线落在拿着木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