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谢弘瑜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折扇一展,扇了两股清风,说:“道歉我收下了,不过”
他笑得人畜无害,俊脸张扬,缓缓道:“银子照样要赔。”
“你——”
肖梓晴被他这副不要脸的姿态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才道:“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姑娘没听清?”谢弘瑜说:“那本世子就再说一遍。”
他不慌不忙地吐出两个字:“赔钱!”
说完,谢弘瑜转身对马车上的阿圆辞别道:“小姑娘,后会有期。”
然后,一收折扇,潇洒地走了。
肖梓晴气炸!
“无耻!卑鄙!心眼小得根针眼似的乌龟王八唔”
阿圆下车赶紧将她的嘴捂住。
这人可骂不得。先不说人家有钱有势,再者,这人是沈哥哥的雇主,可不能得罪了。
她使劲拉住肖梓晴,不让她冲上去骂人。
肖梓晴发不出声,就抬脚去踢马车。
下一刻,谢弘瑜的俊脸从帘子里露出半边,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再加十两。”
“唔唔五(王)不(八)冻(蛋)”
“表姐,别骂了。”阿圆劝。
直到谢弘瑜的马车离去,她才松开肖梓晴。
肖梓晴气得翻白眼:“阿圆,你跟那个无耻之徒何时认识的?”
“上回我去见师父时,认识的。”阿圆老实说:“他是我师父的雇主呢。”
“那你可知他是哪家府上的?”
阿圆摇头。
肖梓晴忿忿地转头看了眼消失在街尽头的马车,只觉得今日倒霉得很。
“罢了,上车吧,”她说:“你考试要紧。”
这厢,马车缓缓启动,茶楼上站在窗边的人脚步也动了动。
陈瑜马上问:“殿下,现在去何处?”
“慧香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