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郑岩近一段时间心里是比较着急的,既好奇事情的发展,又担心三叔这次行止诡异怕有危险。三叔的笔记他又反复看了几遍,把里面的疑点一一列出,结果弄得自己更是又着急又好奇了,只好趁这期间没事去找些相关的书来看。
过了几天郑岩想起了爷爷,他可是老考古专家、考古界泰斗级人物,肯定知道很多东西,就抽了个猴子他们没来的下午跑到考古队大院爷爷家跟爷爷聊天请教。
爷爷很喜欢郑岩,对郑岩的问题有问必答,祖孙俩很融洽,但是对于郑岩关于三叔的疑问他总是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不予回答,郑岩很是奇怪,以前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现在看来这是一件很令人深思的事,看来爷爷知道的要比自己多的多,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他不想深谈,或者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更多。
聊了一会,郑岩看爷爷用了几十年的搪瓷缸子里泡的茉莉花茶水已经空了,就起身给他续水,而无意间看向窗外的爷爷突然冒出一句:“老东西,这几天忽然爱活动了,这是怕自己死在家里没人知道”。郑岩闻言好奇的走到窗户前看,只见楼下一个看不出年纪的老人正匆匆走过,一身休闲打扮,步履轻松,但是低着头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颗地中海式光头在阳光下晃眼。
“爷爷这谁啊”?
“胡言道,一个老神棍”,爷爷随口回答道,但是神情并没有话语中的戏谑或者不屑,只是死死盯着那个老人。
“怎么就神棍了?会算命”?
“岂止会算命。。。”但是爷爷没有再说下去,停了一会又说道:“老东西肚子里货挺多,但是跟谁都不爱说,问啥都说不知道,精着呢,你要有机会就去缠着他看能不能掏点东西出来”。
郑岩一惊:“不知道长”?
爷爷惊讶的看着郑岩:“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这个外号十几年没人叫了”。
“三叔告诉我的,说大院里有个不知道长,对道教的很多东西都很懂”。
“奥,老三啊”,爷爷语气有些低沉,然后不再说话了。
又等了一会,爷爷抬起头看着郑岩:“小岩,你跟你三叔时间不短了,喜欢跟你三叔一起倒腾那些老物件吗”?
“喜欢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中国历史和文化”。
爷爷点了点头:“要记住:老祖宗的智慧不可小觑,他们传下来的有些东西即使看起来很奇怪,甚至像是愚昧的封建糟粕、是迷信,但是如果你认真研究清楚他们背后的根源,你就会发现祖宗们的智慧远超出我们想象,就像中医,连裤裆布剪下来烧灰泡水都能治病,现代科学认为是神经病,可是它有疗效、有医学根据就不能当做迷信,很多这些东西都被忽视甚至当做糟粕扔掉了,可惜啊,可惜了”。
爷爷有些遗憾地摇着头,郑岩赶紧点头:“我知道的爷爷,去年三叔给了我几个奇怪的药方,像是青布包鲫鱼捣碎敷痈疮什么的,其中还包括用裤裆布烧灰冲服治病,三叔让我把这些看似奇怪的药方找出科学依据,我查了半个月才把这些药方弄清楚并找到相应的医学原理,可惜很多药方现在不能用了,不过由此可知祖先们的智慧确实匪夷所思,超出我们的想象”。
爷爷很欣慰:“你和你三叔真的很像,真的很像,不过。。。”爷爷开始犹豫,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停了一会才似乎下了决心,看着郑岩开口说道:“你三叔走的路太难了,做父母的都不希望自己孩子走这么难的路,但是他下决心要去走我也不会拦着,只是你,你爸妈就你一个孩子,这么难的路还是不要走了”。
郑岩很意外,他不知道爷爷所说的太难了是什么意思,想来是三叔经常和那些摸金校尉、土夫子们打交道太危险了吧,而且这个年纪还一个人到处奔波,确实挺苦。
“我知道了爷爷,不过我还是想和三叔学点东西,我太喜欢这一行了”。
爷爷盯着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