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紧绷着一根弦的乐小琴昨晚并没有睡好,碍于和男同学睡在一个房间,她整晚都背对着男同学,没有翻身。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小心翼翼地离开房间到一楼去洗漱,发现大家都陆陆续续起床了。
“早啊,小琴,昨晚睡得怎么样?”同班同学思怡跟乐小琴打招呼。
“还好,厚着脸皮找蛋壳要了一张床。”乐小琴调侃道。
“哈哈哈,还是你厉害。对了,今天我们怎么分工?”思怡已经洗漱完整理好床铺,摆好架势好似随时准备干活。
“我们一共有9个人,7女2男,我准备把大家分两组,每组1个男生,先到村里去熟悉情况,然后见缝插针给大家发问卷。”乐小琴昨晚就想好了分工方案。
“那如果村里面的人不愿意填问卷呢?”月影的聪明劲很足,也活泼好问。
“那就按照问卷的问,对方回答了我们就在问卷上记录。”乐小琴淡定地答道。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的话我们就出发了。”乐小琴提前联系了昨天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她们跟随工作人员来到郧县的一个村里开始了分组调查行动。
乐小琴队伍的任务是完成50份有效问卷,然后汇总。她们到村里去的时候是上午九点,村里的人都起的很早,她们去的时候迎面就遇到了几个村民,于是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她们用稚嫩的语言开始和村民进行攀谈,并认真记录着沟通的结果。
乐小琴这一支小分队有4个人,在寻找村民的过程中自发两两配合,一个负责跟村民沟通,另一个负责填写沟通后的问卷。与乐小琴配合的正是早上跟她打招呼的思怡。思怡个头比乐小琴小了一截,但是人非常机灵,她也是农民儿女,对于跟村里人打交道非常在行,村里人看到她也觉得十分亲切,很是聊得来。而乐小琴从小在城镇长大,不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娃,对于如何快速跟他们建立共同话题缺少经验。
思怡的“接地气”让我们这一组的问卷收集进行得异常顺利,被访谈的村民都很配合,而且很热情地一一回答了我们的疑问。到了下午汇总统计的时候,我们小分队完成了接近一半的有效问卷量。
“大家的回答都差不多,情况很相似。”月影开始分享一天的成果,也像是在发起讨论。
“是啊,有政策没有执行也没用,生了二胎的家庭都交罚款了事。”
“这个在农村很正常,重男轻女思想,二胎算什么,不生出儿子不罢休。”思怡深有感触,因为她家就有三个。
“主要是这个政策也没法执行,有的村民偷偷怀孕到临盆,政府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生下来丢掉?”乐小琴也加入了讨论阵营。
“这个实践报告最后要怎么写?”平时闷不作声的晓珍一下子说到了我们都没关注到的重点。
乐小琴仔细想了想,这个问卷的结果实在太简单,而且结果同质化高,毫无差异点可以写,就算是编也有点勉强。
“这个确实没有什么好写的,一段话就写完了,写成报告就太勉强了,大家有没有什么想法和建议?”乐小琴还在犹豫要不要以这个作为话题,可是如果不用这个主题,那这次三下乡该写点什么作为成果呢?
“如果不写这个,难道我们还要再重新选一个主题?再把这个流程重新来一遍?”月影觉得大家前期已经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再来一次三下乡似乎有点不划算。
“月影说得有道理,如果再定主题的话,什么主题更合适呢?我们接下来有什么具体行程安排?”晓珍和月影是一个班的,她们两的观点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一致的。
“再定一个主题,再走一遍行程对大家来说确实不太公平,这次三下乡我们大家都完成得很好,我建议大家可以先各回各家过暑假,写实践报告的事就交给我吧。”乐小琴觉得自己是队长,所以必要的时候宁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