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呀,这两天忙?怎么今天才回来?”普秀看到普赞回来了,高兴极了。两个儿子,普光几年才回一次家,普赞虽然工作单位就在工业园区,可是也很少回家。随着年龄的增长,普秀对孩子们的牵挂也日愈增长。“我在省城学习时间长了点,回来忙着处理手上的事。”普赞坐到茶桌边,倒了杯水,仰头一气喝了下去。看到儿子那么渴,普秀赶忙又给儿子倒满。“宝宝又跟着他们到哪里去了?”普赞有点不满地说。“哦,查老板要看锡制品厂的产品,要宝宝陪着去。”寸心草赶紧解释。普赞听了寸孃的话,“哦”了一声,不吭声了。他今天在试验室忙了一天,水都没怎么喝,现在坐下来,感觉又饥又渴。“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普赞问。“我也不知道,起码一小时后。怎么,儿子,饿了?妈先弄点给你吃吃?”普赞正要开腔,手机响了。普赞一听声音,神色变得尊敬起来:“哦,董事长呀。什么?现在就走?省城开紧急会议?好的。我马上下来。”关了手机,普赞喝了口水,转身就往外走。“你还没吃饭呢,二宝。”普秀看到儿子要走,心疼地喊道。“来不及了,要赶上省城卫生厅开紧急会议。”寸心草赶忙跑到厨房冰箱里,抓了些水果放到塑料袋子里,追了出来,递给普赞说:“只能吃点这个充饥了。”普赞感激地望着这位准丈母娘,说:“谢谢寸孃。”范宝忠妻子在一旁看着这普赞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走了,感觉有点怪怪的。凭着多年国企领导的敏感,她对普秀和寸心草说:“省城卫生厅开会,难道有什么疫情还是药品出事了?”“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普秀茫然地说。“亲家呀,宝宝那么能干,长得又好看,在学校里,像这个叫什么来着?”“查向利。”范宝忠妻子提醒道。“对,像查向利这样的,有多少在盯着宝宝呢,我可不想让别人把她给抢走了。”普秀担心地说。“那好呀,你赶紧把礼物准备好,乘她放假,我们也像娇娇那样,把婚订了,给宝宝拴根绳子。”寸心草也不想让从小就定下的亲事黄了。“礼物早准备好了,和娇娇一样的,一副玉镯子。”普秀听到心草也愿意给孩子办订婚,心里高兴极了,赶紧说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坐在客厅茶几边天南海北地聊开了。林平不想听她们聊天,自己一人站在柜台边,看着外面发呆。终于,他看到范宝忠一行人回来了。“他们回来了,赶紧上菜吃饭,我都饿了。”林平冲着三个女人喊道。
“林飞老爷子呢?”饭桌上的查连升没看到林飞夫妇,连忙问道。“他们在黄茅村呢。”普秀回答。“这人老恋旧呀,我爹他们,这年纪了,行动都不怎么方便了,还喜欢住在黄茅村,没事还去大坪子,去当年他们的尖子看看,逛逛。那里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成一片片土林了,老胳膊老腿的,生怕他们有什么闪失。哎。”林平叹了口气,拿起酒壶,给查连升和范宝忠倒上酒。“向利,你也来点?”林平举着酒壶问。“哦,不喝不喝。”查向利赶紧摆摆双手说。“查老板,祝我们生意有成呀。”范宝忠端直酒杯,对着查连升说。“这成不成,不是看我,是看你们呀。”查连升端起酒杯示意林平也端起酒杯。“对不对,林老板。”查连升望着林平说。“你们谈成谈不成都与我无关,我只能是羡慕嫉妒恨了。”林平端着酒杯说。普秀听到丈夫这么说,又想起有事没事都去那些荒废的老矿区闲逛,怀旧的人们,总想着应有商机。但得找个合作的人,只是自家搞,一是钱少,二是风险太高。要是能拉上这位浙江土豪就好办了。想到这里,普秀笑着对查连升说:“查老板,哪天去我们黄茅村农家乐玩玩,看看那里有没有投资价值嘛。”“我亲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查老板,我要给你说的生意上的事,就是这个了。能不能利用这些工业旧址,搞个一条龙的工业旅游?”“南当是个老工业基地地,锡文化底蕴很深厚,我认为如果搞工业旅游,应该行。”查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