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范,好好练,堵堵她们的嘴。”杨文鼓励范宝德。“好,不过你得好好教教我。”范宝德充满信心地说。“没问题。”眼看过了草滩,杨文加快了车速。“我也要再来一次!这些山这些水,给我精神上的召唤。假如我有一双翅膀,我就要像斑头雁一样,哼着小曲,享受翻过喜马拉雅的那种自由,来重新认识自然与人类的纯真与永恒。”齐林诗一般的话,让范宝德和林平禁不住欢呼起来。“在这美丽的风光下,我家齐林都成了诗人和哲学家了。”听完齐林美丽的词语,杨文感慨地说。“那是必须的!草原风光无限好,叫我怎能不歌唱!”齐林听到丈夫的表扬,也得意地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行人贪赶行程,错过了住店的地方。“今天晚上只能露宿路边了。”杨文看看四周,抱歉地对三位说。“没问题,又不是没住过。”林平满不在乎地说。“是呀,住就住了。回了南当就没有这份浪漫了。”齐林也接着林平的话茬说。“老范,选地方吧。”杨文对没出声的范宝德说。“我看这里不太合适,坡太陡,再往前开,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地方。”范宝德建议道。“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好像就是来的时候,一群人在祭祀那个将军的地方。”林平看着车外朦胧的地形说。“记性不错,林平,这里就是好铁。”杨文表扬道。“对对对,就是好铁。”林平也想起地名来了。“拐上上面去,就到那些人祭奠那个将军的旁边草坪上过一夜吧。”齐林对丈夫说。“得令。”看到前面岔路,杨文一把方向,车子下了公路,往小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