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一行人参观完藏宝洞中的东夏文物,三个男人依依不舍地边议论着那些宝物,边向崖壁边的吊罐走来,而齐林却冒着洞顶的飞瀑,向崖洞里的地下河边走去。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着脚下的石头。林平和杨文不解齐林奇怪的举动。而范宝德看着齐林的举动,知道她又在想这个洞的形成的原因了。“齐林估计是看到这洞里有什么矿了。”范宝德对身边的两个男人说。奇冷的洞中,催生三个男人急于想出洞的念头。杨文对着齐林轻声喊道:“齐林,赶紧回来出洞吧。”“你那么小声,她能听到?”林平不满地说。“我怕声音大了,把洞顶上的石头给喊下来了。”杨文抬起头头上的照明灯直射向黑黢黢的洞顶。洞顶上的瀑布宛如天降一般跌下来,发出巨大的响声。
齐林在暗河边呆了一阵,及照明灯仔细看了看清澈的河底,慢慢转身,向三个男人走来。“你在找什么?看,身上都湿透了。”看着被飞瀑打湿的齐林,杨文心疼地说。“我在找证据。”齐林笑着回答丈夫。“什么证据?”林平不解地问。只有范宝德若有所思地看着齐林手中的拿着的石头。“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齐林对林平说。“走吧,我们上去吧。”杨文有点冷得受不了,再看看头上还滴着水珠的妻子,更想马上就到了温暖的洞外。四人来到吊罐边,因为按安全操作规程,吊罐一次最多只能吊三人。林平和范宝德都抢着让自己留下来,齐林边抹着头上的水珠,边把三个男人推上罐边说:“我一个老女人,不和你们三个男人争罐笼,你们三个一罐吧,我自己一罐。”三个男人上罐了,齐林又直到崖壁边,边观察崖壁岩石,边用随身带着的地质锤敲下岩石,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吊罐不多一会下来了,齐林进了吊罐,对发信号的师傅说:“师傅,我要看看这崖壁的岩石成分,一会我给你信号你就让上面停,让我好好看看。”师傅点点头,但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有点奇怪,不好好看那些珍宝,却来看这崖壁做什么?难道她也是搞矿的?”五十多米的崖壁,齐林让信号工停了不下十次,近一时,吊罐才到达崖顶。看着打着哆嗦的齐林出了吊罐,三个男人赶紧拽着她穿上潜水衣,下了暗河向洞外游去。回西林县宾馆的路上,兴奋的林平说:“这回我们找到了东夏宝藏,政府会给我们什么奖励?”“给你一张纸的奖励。”范宝德笑着说。“那也不错,也是一种荣誉。我林平除了那次献文物,南当政府给过我奖励外,就再也没有人给我奖励了。”“等着回到南当,王国庆练字时,我请他给你大大地写个奖字条幅,让他给你裱糊好,你挂店里去。”范宝德逗着林平说。“可以呀!好歹你也是县处级领导,你给我颁奖就等于政府给我颁奖了。”林平满不在乎范宝德的奚落。“真是厚颜无耻呀,林平。”开车的杨文听到林平的话,也笑着说。齐林时而看着她从洞里带出来的那些石头,时而抬头思考,任凭车里的三个男人在兴奋地谈论着洞里的那些奇珍异宝和逗笑。看着不吱声的齐林,林平不解地问:“齐主任,难道找到宝藏你不高兴?”“高兴呀。”“那你怎么一声不吭?”“我在想着另外的宝藏。”“什么另外的宝藏?”杨文和林平不约而同地问。范宝德不吱声,因为他已经猜想到,齐林是否发现了这里有矿藏。“家有千贯万贯,不如家中有矿呀。”齐林意味深长地说。林平和杨文没怎么听懂。林平催问道:“什么家中有矿?”齐林转过身来,对着林平神秘地一笑,说:“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林平无奈地摊开两手,做了个不理解的动作。旁边范宝德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林平的大腿,说:“小娃娃家别好奇,好奇害死猫。”“去你的,你又不是杨文,难道你知道齐林想在什么吗?”林平不服气地说。“我也不知道你家齐主任在想什么。”杨文按了下喇叭,车子的速度慢下来了,车子已经快到宾馆了。洗漱完毕,一行人在齐林房间汇合。“宝藏找到了,我们的探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