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林笑着对围观的服务员们说。“你们去那里做什么?”一位身着蒙古族服装的男服务员语气有点不高兴地说。“当驴友呀,我们是登山爱好者。”林平解释道。“每年都有去莲花山的,一年四季都有。有的要么冻死,要么被蛇咬死。祝你们明天走运。”男服务员冷冷地说。“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咒我们呢。”林平听到服务员不友好的话,不高兴地说。男服务员不语,扭头离开了。一群服务员也尾随着他离开草坪。“看来人家把我们当成那些掘坟盗墓的了。”齐林叹了口气说。“难道我们不是吗?”杨文笑着对妻子说。“去你的,你才是呢。”齐林笑骂着说。范宝德边收起航拍器边笑着说:“我们是摸金校尉,自发的。”林平还在对刚才那小伙的话心烦着呢,听到老范这么说,立刻来神了:“我们这也是官方许可的。”“所以才自封是摸金校尉嘛,这也官名呢。”范宝德背起装着航拍器的包袱,边走边说。大家听到范宝德幽默的话,一起笑了起来。
钱家福一伙,也在不远处盯着齐林们,胖子李举着俄国军用红外望远镜看着齐林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在试无人机呢。”胖子李边观察边说。“我们明天得小心点,别让他们的无人机发现了我们。”钱家福戒备地说。“放心吧,我到过那座山,那山林子密着呢,要小心的是蛇。另外一面虽然不怎么有树,石崖多着呢,随便找个地方猫着,保准他们发现不了。”看着齐林一行收了航拍器,胖子李边收起望远镜边说。“老板,你去过那山?”刘一铲好奇地问。“那山中藏有宝的传说800多年了,干我们这行的哪个不想去试试?”胖子李不以为然地说。“我怎么就不知道?”刘一铲遗憾地说。“我那年冬天来这里时,差点丢了命。你小子倒是暖暖和和地蹲在局子里呢。”胖子李冷笑着说。刘一铲这才想起,他跟了胖子李后,一年的冬天因私自弄了个古墓,还没弄开就让人给举报,被公安给抓了。胖子李为他请了律师,走了关系,最后免于刑事处罚。“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呀,我们都等着看你的绝活呢。”钱家福拍着刘一铲的肩头,狂笑着说。“是呀,我们都等着呢。”众人也跟着钱家福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