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暗暗骂自己。他没给王忠们说全。他从小习武,已故的父亲曾经与那个练过缩骨功的人是同门师兄弟。“怪不得陈明和王忠们要笑话自己,哪像个习武之人?”看看自己像肥猪似的身材,包开勇不禁哑然失笑,暗自笑骂自己。“妈,罗师叔的联系电话你还留着吗?”回到家,包开勇迫不及待地问正在沙发上栽瞌睡的母亲。“留着呢,咋的啦?”乡音难改,包开勇母亲二十多岁就跟随丈夫到南当,现在还是满口的东北腔。“放哪啦?”包开勇看着闭目养神的母亲,追问道。“抽屉里的本子里记着呢。”母亲仍闭着眼睛回答。包开勇赶紧走进母亲卧室,打开桌子抽屉,找出记着电话号码的练习本。仔细在发黄的练习本中找着他要找的电话号码。他终于看到了一行用钢笔写着的号码:罗鹰鸣:0436-3119981。他赶紧取出手机拨打号码,但手机里传来的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哎,这可怪不得我了。”他心里暗自安慰了一下自己,放下本子,走出母亲卧室,对母亲说道:“那个是个空号。”“那就不知道了,你父亲走后我就没给你罗叔打过电话,他打过几次来,我也没记号码。”母亲睁开昏花的眼睛说道。“记得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打来的?”包开勇追问道。“去年过年他还打来拜年呢。”母亲回答道。母亲的话,让包开勇感觉找到师叔应不算难事。他赶紧拨通了王忠的电话:“王领导,我问过这边的人了,留下的号码打不通了,但去年这人还打电话来拜过年。”“什么地方?姓什么叫什么?”王忠在电话里问道。“吉林如春,罗鹰鸣。”包开勇说道。“好的,我让那边帮忙找找。”王忠说完,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