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医经验,写了本《大救驾》。为什么什么叫《大救驾》?那是因为救人如救火,救命如救驾呀。我们行医的,不论是凡夫俗子,帝王将相,乞丐下人,只要是你的病人,你都要全力求助。所以就把这书取名叫《大救驾》了。为了保证书不失传,也不被别人偷走,祖宗将书分为上下两册,分别传给他的长子次子。吩咐长子、次子差不多再互相交换所存的书。书就这样在我们家族中传承下来了。后来清兵入关,吴三桂入南疆,当了南疆的土皇帝。一次他小老婆陈圆圆生病,久医不好。吴三桂听到了兰家的名气,就要兰家出人去给陈圆圆看病。伺君如伺虎呀,兰家这时有俩兄弟,都为对方着想,争着要去。最后弟弟对哥哥说:‘我还没成家,没什么牵挂,哥哥你就别争了。’弟弟去了,给陈圆圆把完脉,问了陈圆圆的行程,知道是陈圆圆陪吴三桂到腾河,染上瘴气,传染上了疟疾。于是就用老祖宗传下的鸡屎臭药方给陈圆圆服下,外加臭参炖肉给她调养,一个月后,陈圆圆的病就好了。吴三桂看他医术好,就强行把他留在府中。后来,吴三桂造反,他也随吴三桂征战。最后吴三桂兵败湖南,他就没有了下落。他所存的《大救驾》上册,也就没了音讯,只剩下我们这边收存的下册了。”外公叹了口气。普赞给外公捶了捶背,外公喝了口水,接着讲。“那年,你老祖到大理祥云行医,正好碰上杜文秀造反,叛军裹胁了你老祖,让你老祖给叛军治病治伤。”外公呷了口茶,接着讲。“后来杜文秀造反失败,官军追杀叛军,你老祖只好一路南逃,最后跑到了大坪子。一天,他来黄茅村附近山上挖草药,看到一些人抬着一个人往大坪子镇上跑。他感到奇怪,就上去问。原来是一家人吃菌子中毒,已经死了六个了,这个是个姑娘,还有点气息,要赶紧送去看郎中。你老祖赶紧说:‘别送了,这个样子,送去也活不了了,不如放下来我来试试。’那些人半信半疑,但一想你老祖说得对,送去也是死,不如让你老祖试试,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外公从腰中拿出装药的葫芦倒出解药,但没水,你外公只好冲了泡尿给中毒的人,伴着解药喝下。还哄那些人说:‘这药要童身男子的尿做引子才有效。’”“哈哈哈。”普赞被外公的话逗得开心地笑了。每次外公讲到这里,他都要忍不住笑起来。“药喂进去了,你外公把那个人翻过身来,头朝下,不一会,那中毒的人吐了一大堆出来。你外公对那些人说,抬回去吧,没事了。过两天我再来看看。那些人说:‘神医你别走,还有个已经送到镇上医馆去了,你随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你老祖说:‘不用去了,送去镇上的那个,如果我现在赶到,也来不及了。’那些人不让你老祖走呀,恶掐恶沽地把你老祖拖到镇上医馆。你老祖死活不肯进医馆,说他要进了医馆,老板会和他拚命的。但那些人不听,把你老祖硬拖进医馆去。这时,医馆墙上挂着的穿山甲皮突然鼓了起来,医馆里的瓶瓶罐罐全都跳了起来。医馆老板立马跳了起来高声叫道:‘哪个带了解药,把我店铺里的药的药性全解了!’你老祖赶紧的分开众人,使劲往镇外跑,才躲开了医馆追打的人。”“真的有能解百药的解药?”普赞问外公。“肯定有的,只是传到我们这里失传了。”外公揉揉眼睛,喝了口茶,肯定地说道。“那送去的那个人活了?”普赞关切地问外公。“送去的那个人,没等得到你老祖来,早就硬了。”外公回复道。“穿山甲真的能报信?能告诉医馆有人带了能解中药药性的药来?”普赞又一次提出这个话题。虽然他知道他外公肯定说有,还会说这种东西已经失传了。“肯定有的,老祖在他的《大救驾》里就写过的。”外公肯定地说。“那书到哪里去找?《本草纲目》上都没说有这东西。”普赞叹气地说。“哎,老祖写的书上就有。”外公不服气地说。“你见过那书?”普赞没好气地对外公说。“款古(聊天的意思)不逼古,吃饭了。你家爷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