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宿舍了,就是你原来的那间。晚上来看看。”朱丽丽在电话里对常伟说。“不去了吧?让张伟撞见了就麻烦了。”常伟担心地说。“他下乡演出去了,三天后才会回来。”朱丽丽说。“好。”常伟快乐地说。他最近一段时间忙着做文化局的改革方案。方案终于通过了市改革指导小组的审查,他也想轻松轻松一下。
吃完晚饭,常伟对老婆说晚上有事,不一定回来。不等老婆吱声他就出了门。他老婆早就习惯了,不出声地收拾碗筷去了。他在外面逛到九点多,才向文物所宿舍走去。他走到他住过的宿舍,敲了敲门,喊了声丽丽。门里没有回复。他一推门,门开着。走进房间,听到后面的门关了,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亲爱的,想死我了。”他回过身,抱住身后的丽丽,边亲边说。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间,原本是要正职才能住的。但文化局管房子的提前让朱丽丽住进来了。两人边亲热边走进里间。常伟看到床上铺着红色的垫单,上面放着一对红色的枕头,被子也是红色大花的,只有帐子是白色的,笑着对朱丽丽说:“我俩那么长时间了,你知道我的粗细,我知道你的深浅,老家什一对了,还整得和新房一样的。”“嫌老娘了?看上哪家黄花大闺女了?”听到常伟那么扫兴的说,朱丽丽横起眉毛怒道。“没没没,不敢对我家丽丽有二心。”常伟赶紧向丽丽赔不是。“这段时间忙得上厕所都要小跑,好久没和丽丽亲热了。”坐到床上,常伟一把拖过丽丽来,抱在怀里说。“你给我升官,我为你服务。”朱丽丽边感激地对常伟说,边脱了常伟的衣服,把常伟扳倒在床上,骑在了他的身上。……
朱丽丽搂着常伟,看着常伟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样子,关心地问:“累坏了?”“我在想,我的官运可能到头了。”常伟说。“为什么?”常伟这样说,平躺着的朱丽丽一下子翻起身压在常伟身上,有点紧张地问。“我听说分管文教卫生的副市长要调到省教育厅任副厅长去了,组织部在找后备人选谈话,但没找我。”常伟丧气地说道。“问题出在哪啦?是我俩的事?”朱丽丽紧张地问。“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常伟无奈地说。“我找了组织部的弟兄问,他说这后备干部考察的事,是部长亲自管,他也不知道。”看着朱丽丽期待下文的表情,常伟补充说。“哎,管他的了。”朱丽丽说。她这样的女人,头脑简单,不想再往细处想。常伟闭目想了半天,把有可能提拔的几个都分析了个遍,也没想到他们比自己强到哪。他不想正处就到头,但明摆着组织已经在关键时刻把他给忘了。上不去,就只能这样混了。想到最坏打算,心也就宽了。他搂住朱丽丽,手又往下面探去。“刚才那副挺尸样,我都不敢打扰你。现在又是一副馋相。”朱丽丽不解地望着常伟。“刚才服务得好,再来。”朱丽丽笑着说:“我这段时间危险期,小心种进去了。”“种进去好呀,我那黄脸婆宫冷,看了多少都没怀上,你要给我生了,我也有后了。”常伟边使着劲边说。“我不想要张伟那三寸丁谷皮的样子,我要你的种。”朱丽丽深情地望着帅气的常伟。听到丽丽的话,常伟才知道,朱丽丽今天把床打扮成这样,为的就是想要成就好事。“这次要有了,我就和张伟拿证去。”朱丽丽边哼哼边说。常伟正在兴头上,没回话。直到浑身松弛了,才懒懒地地说:“好。”
常伟不知道,关键时刻,命运的天秤再次向他倾斜,他生命中的贵人将再次出现,为他打开升迁的大门。
省经贸委主任办公室,岳和华主任正在看着一份关于南当文化局改革发展方案的介绍。他一看就知道这方案是常伟的主笔,因为改革发展的主线,在那次他在常伟办公室里的聊天中,常伟就已经说出来了。他正欣赏着方案,电话响起来了。他不想思路被打断,迟迟不接电话。但电话铃很顽固,一直不愿意停下。他只好拿起话筒。“老同学,打扰了啊。”一位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