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大人的尉事府里血流成河,说心善仁义的大人是个狠戾的人呢,可见坊间之说多是胡诌吓唬人的。五公子清白行事,一定也能平安回来的。大人,您说对吗?”
慕容辞转头一动不动地看了江应惜好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暗含嘲讽含沙射影。但任她如何打量,也只看出了江应惜清湛眼眸里满满的诚挚。她的心头顿时泛起一丝古怪的熨帖,随之她蓦地一笑,应道,“对。”
她没理会慕容印古怪的神色,心情颇好地道,“我也确实不知五弟当下的处境。这样吧,正好方宜川今日宿在宫外,我令人设宴相邀,在席上你们有话就问他吧。”她也不解释为何对执中府总管的行踪了如指掌,又为何确定方宜川一定会上门,话音刚落就吩咐了半青下去准备。
慕容印没有多问,只是迟疑道,“我与方公公全无交情,只怕他……”
话还未说完,就被慕容辞打断了,“不算没有交情,你们还欠着他一个人情呢。”
慕容印顷刻明白过来,瞪大了眼,“那封信是他截下的?”他又想起正德门下交给他箱子的小太监,想来也是方宜川的人。
慕容辞笑着点头,自然而然地将方宜川硬要送给她的人情安到了慕容印的头上后,心情更加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