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歧视,她父亲母亲平时活得谨小慎微不敢惹半点事,他自然更不会给他们惹麻烦,而少惹麻烦最好的方法就是忍。
阮溪没再说话,伸手又去帮他掸身上的泥脚印子。
掸干净了又帮他赶猪,和他顺一段路。
回到家阮溪心里还惦记着这个事情,她连书包都没放下,直接把阮长生拽去外面,和他说:“五叔,你帮我去警告一下高海洋那一帮人,让他们以后不准欺负凌爻。”
“凌爻?”
阮长生想了想,“吊脚楼里那个呆子?”
阮溪抬手拍他一下,“你怎么也说人家是呆子?”
阮长生笑一下道:“不是我说的,是村里其他人都这么说。他连话都不跟人说,成天就抱着本书出去放猪放羊,瓜兮兮的,像个这里有问题的傻子。”
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意指凌爻智商有问题。
阮溪瞪他,“能看懂书还是傻子?”
阮长生还是笑,“书呆子。”
阮溪不再跟他『乱』扯,“你就说你帮不帮嘛?”
阮长生道:“帮!当然帮!大侄女吩咐的事情,我怎么敢不答应?明天我就放话出去,以后那书呆子就是我罩了,不会再有人敢去欺负他的。”
阮溪满意了,甜甜一笑,“谢谢五叔。”
阮长生在她脑袋上拍一下,“走,吃饭去。”
阮溪抬手『摸』『摸』被他拍过的地方,跟在他后面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