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农庄。
一只肥硕的老鼠,正跟着一只小老鼠,带着众鼠穿梭在附着一层薄雪的荒土上。
很快,那只带路的小老鼠停在了田埂旁边,站在一搓冻得梆硬的灌木旁,朝着大鼠吱吱吱地叫着,满脸委屈和受伤。
“是这里吗?”
肥硕的大老鼠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人话,脑袋凑上前去一瞧,瞧见了藏在灌木丛下面透气的眼儿,于是两只前爪一顿乱刨,很快将一只还没睡醒的土拨鼠从洞里刨了出来。
被揪出来的土拨鼠一肚子的火,正要看是哪个蠢东西打搅了自己冬眠,紧接着便被眼前的大脸盘子吓了一跳。
啊啊啊!
这啥玩意?
没等它反应过来,那只肥硕的大老鼠便一巴掌挠上去,对着它脑袋一顿咣咣乱锤,打得它晕头转向。
旁边的小鼠们见状,兴奋地叫好,在那吱吱吱地乱叫,像极了花果山上的小猴子们。
强人所难听不懂那些“同类”们在说啥,但它能感觉到这些老鼠应该是在给自己喝彩,于是打的更卖力了。
这下可苦了那只土拨鼠。
一开始它还想反抗,但很快便发现自己无论是体格还是力量,都根本不是这一米高的大老鼠的对手,于是只得滚在雪地上翻着肚皮,吱吱吱地求饶。
“服不服?嗯?问你服不服?”
强人所难按着它的头,呲着门牙,嘴里发出危险的恐吓声。
“啾啾啾!”那土拨鼠翻着肚皮,不敢再反抗,只顾着求饶。
看来是服了。
读懂了那眼神,强人所难心满意足地松了爪。
不过这土拨鼠叫起来的声音咋跟狗一样?
是游戏设定吗?
强人所难一只脚踏在了土拨鼠的肚皮上,睥睨周围众鼠,也不顾他们听不听得懂,气势十足地说道。
“这家伙,现在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以后就是我的小弟了。”
“还有谁欺负你们,带我去找它。”
“大角鼠替你们出头!”
看着耀武扬威的大老鼠,众老鼠吱吱吱地欢呼,献上崇拜。
虽然它的叫声奇怪了点,像那些该死的人类,但这不重要。
对它们来说,这头丑陋的畜生,就是这一代的最强者。
谁能战胜它,谁就是它们的王!
那只土拨鼠委屈极了,本来睡得正香,莫名其妙就挨了新春的第一顿打。
这是鼠干的事儿吗?
简直不讲武德!
就这样,老鼠大军再加一员,上次进来的是只变异的松鼠,这次混进来的是只土拨鼠。
走在二十多只小鼠的前面,强人所难带着它们,耀武扬威地从刚刚堆起来的田埂上穿行而过,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是他最近发现的方法。
驯服这些小畜生们其实很简单,只要把它们打服了就行,打的它们露出肚皮,打到他们求饶。
动物的世界里,拳头就是王道,其他废话说再多也没用,说了那些老鼠也听不懂,反而觉得它鬼叫声吵闹。
瞧后面几只母鼠的眼神。
何止是崇拜,简直眼里有光!
回想起自己刚进游戏时的待遇,强人所难不禁在心中感慨。
哎,还是异种的世界单纯。
人类玩意儿,die!
正在犁地的玛卡巴子,发现了田埂旁的老鼠们,正准备感谢大自然的恩赐,忽然认出来带头的那只肥老鼠是强人所难,于是松开了放在腰间的手,笑着调侃道。
“难兄,你在干啥呢?”
“没事做来帮我耕地啊。”
强人所难白了他一眼。
“滚蛋,没看老子正忙呢。”
玛卡巴子笑着说。
“靠,你忙个锤子,天天找老鼠打架,猴年马月能觉醒?”
“你不懂,”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