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任何往来,千机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回到陵海居不到片刻功夫,千机又不见了踪影,玄玉在陵海居后院的亭子里看到了姜漾,姜漾见玄玉独自回来问道;“千机到底被你派去做什么了?怎么忙成这样子。”玄玉笑笑不语,把玩着茶杯,沉吟许久,说了一句“陵城在海底最深远的地方,从来不会下雨,可是我特别喜欢听雨的故事,人族有一个故事讲的就是一个雨天,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相遇在路上,突然下起了雨,于是她们共撑一把伞,雨停了,少女没有收起伞,少年也没有提醒少女雨停了,他们就这样定了情。”
姜漾听出了弦外之音,“千机是与人撑伞去了?”说罢哈哈大笑,靠在椅背上,幻化了一身红色锦衣,领口敞开,学着那人间轻狂浪荡的年少公子,坏笑着看着玄玉,“晚上如果下雨,要不要撑伞出去夜游咸城?”
姜漾向来稳重自持,今日这番做派倒是十分难得,玄玉看了看外面万里晴空,笑着点了点头说:“平日里,因着漾儿哥哥端正稳重的缘故,我嘴上总是说着不喜欢浪荡风流之神,可如今所见,若漾儿哥哥真是如此的一个风流少年,恐怕我也同样会一见倾心,还会觉得那端正稳重的男子甚是无趣。”
夜幕深沉,吃过了晚饭,各自回到房间,玄玉在房中施了个降雨的法诀,一阵凉风吹过窗前,带着湿润的气息,可是这雨似乎来得急了些,并且越来越大,这样的大雨实在不适合撑伞夜游咸城,玄玉气急败坏,打开窗子看,对面姜漾的房间窗子上浮现一行字:“下次,我一个来降雨就好了。”浮现在字的后面,是姜漾若隐若现的身影,玄玉看得入迷,顿时觉得这场大雨似乎也不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