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秀,他无力地瘫在地上,半瞌着眼,眉间轻蹙,粉白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人尽可欺。
她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勾唇一笑:“不是耐药吗,我再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这样下去不行的,还没等到任务完成,他说不定就死了……
林秀紧抿着唇,透明的液体顺着下巴浸湿了蓝白校服外套,包括里面的衬衫,湿哒哒地紧贴在身上。
女侍者见喂不进去,将探寻的目光投向了温礼。
角落里的灯光扫在温礼的脸上,明灭不定。
“你说,我如果给苏桃打个电话,她来还是不来呢?”
“别动她……”
“你……冲我来……”
四周的声音略有嘈杂,可温礼依然听清了这细若蚊蝇的声音,她满意地点头:“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女侍者突然插口道:“先前药剂已经是最大量,再喂下去,恐怕……”
女侍者话未说完,意思却十分明显。
“不,我们换一个,喝这个有什么意思。”她掐住了林秀的下巴,凑近说:“想不想知道,我给苏桃准备了什么。”
看着林秀的脸在她的手中被掐得变形,却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她诡异地笑了。
连声音都变得柔和。
“这样,你替她受了这次,我就再也不打她注意了,好不好。”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感受着皮下肌肤轻轻的战栗。
“还能走吗?”
林秀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啊,真可怜。”
她拽起他的后领,将他如垃圾一般拖在地上行走,扔进了一处包厢。
周围的男女视若无睹,漠不关心,只以为是哪对小情侣的特殊癖好。
她提起放在桌子正中央的白兰地,挑起林秀的下巴,粗暴地往里灌,呛得林秀趴在地上直咳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之间的拮抗作用,在喝下酒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他短暂地保持了清明。
很快,身体在发热,体内有一股奇怪的冲动——躁动不安着,像是整个人都得到了饱和,急于疏解那些要破土的东西。
林秀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子,蜷缩在角落里。他双唇颤抖,眉头紧锁,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忽而将殷红的下唇咬的发白。
细密的汗水从皮肤里渗出来,被打湿的黑发一绺一绺地黏在皮肤上。
“喜欢吗。”温礼饶有兴趣地俯视着。
“高景明他……知道你这么疯吗?”
高景明,又是高景明,他似乎很懂自己的痛点。
呵。
她慢条斯理地向女侍者问道:“不是有帮来投诚的杂碎吗?怎么还不带进来。”
女侍者连忙弯腰:“在外面等着了,您先避一避,免得脏了眼。”
温礼并没有急着走,她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只狼狈的小狗,说:“帮我赶走他们,好吗?”
灯一关,黑暗席卷而来。
热,好热,他在地上挣扎着将外套脱了,难受地扯着领口。
一片混沌中,他听到了一波人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投来一束光,转而又被几个肥头耷耳的身影挡住了,透出几丝光缝。
“不是说是姑娘吗?怎么变成个男的?”领头的人小心地询问。
“那位临时改主意了。”是女侍者的声音。
咔哒,门又被关上了。
他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一只肥厚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他一个后肘击中了那人的腹部,翻身,将那人扭倒在地。
这满腔满腹的燥热,终于得到了宣泄。
……
“老板,结束了。”
“还挺快。”她放下了手中的一本书,“走,去看看。”
门又打开了,地上是两道纤细的影子。
几坨肥胖的男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