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圈大佬。
钟宴几乎是和谢深同时下车,在宴会厅门口两个人只是对了一下视线,无声的硝烟瞬间在两个人之间弥散开来,跟在这两人身后的助理一时间都觉得压力大。
压力尤其大的是钟宴的助理林助理,明明都选了世界上唯二的袖扣了,这也能撞上,他也是服气了。
这两人是天定的冤家吧?
钟宴显然也注意到了谢深袖口的袖扣了,钟宴先薄唇一勾,“谢总,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谢深视线往下一压,道:“确实,不过钟总品味不错。”
谢深说话之间,钟宴已经随手取下了袖扣递给身边的林助理,“谢总的品味我可不敢苟同。”
林助理一边接过袖扣,一边脑袋突突地响,今天不干起来怕是不可能。
和林助理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二楼的众位大佬,钟宴和谢深不和的事情在商圈几乎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要不是两家企业都是势力相当一起站在商界顶端的企业,那绝对就是弱者被强者恁死的场面。
二楼的众位大佬甚至已经开始了打赌。
“我猜今天谢总肯定可以压钟总一头,毕竟谢总才拿下一个大项目。”
“不不不,我猜是钟总,这场宴会不管怎么说是钟总的主场。”
“我就不相信了,今天肯定是谢总压钟总,要是谢总今天都没有办法压住钟总,那谢总肯定不行。”
看到钟宴取袖扣的动作,谢深十分“深明大义”地回敬道:“看来钟总是要去换一对我也不敢苟同品味袖扣,那我就不耽误钟总,先上楼了。”
谢深上楼之后,钟宴这才让助理去车上拿提前准备好的袖扣。
等待的过程中,钟宴进了一楼宴会厅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坐下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谢深。
“我要是有谢深那个运气我大概现在也在二楼了,我看谢深也就是运气好。”
钟宴手指敲了敲桌面,以作提示,但是对方却毫不在意,“有什么不能说的,谢深又没有在这里。”
“人不在这里不代表你们可以议论。”
钟宴的语气几乎没有什么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然而那人只是勾了勾嘴角,语气十分轻蔑,“假清高什么?你以为你来参加了钟氏举办的酒宴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了?我们也同样是钟氏的宾客,你要是不想听凭你的实力上二楼啊。”
“算了,不要和他计较。我们继续我们的。”
钟宴随即又听见了他和谢深争锋相对的原因一二三。
原因之一:他代表的是老牌豪门,而谢深只是一个五块钱起家的草根,所以他看不起谢深。
原因之二:谢深五块钱起家将谢氏经营成了现在的商业帝国,抢了他的风头,所以他不遗余力针对谢深。
原因之三:他们俩从高中就认识了,但是从高中就喜欢上了同一个男生,这个男生就是姜意。于是每次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钟宴听了这些原因只觉得好笑,不过他和谢深争锋相对好像还真是从高中就开始了。
至于谢深喜不喜欢姜意?或许是的,否则姜意恐怕也不会除了往他这边跑就往谢深那边跑。
然而很快聊天话题就不是那么让人愉快了。
三个人笑了一阵,其中一个人忽然说道:“还有个好玩的,谢深不是一向运气很好吗?但是钟宴好像从小就是个倒霉鬼,听说他还克死了……”
说话人还没有说完,钟宴的眼神就是一寒,这样的眼神有如实质,仿佛带着刃的冰。
说话人感觉脖子一寒,一时间居然没有敢当着钟宴的面把剩下的话说完。
林助理刚回来就看见这样的场面,瞬间整个人就麻了,家人这块可以说是钟宴的逆鳞,这几个人这样说也是不要命了。
林助理恭敬地把袖扣递给钟宴,“钟总,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