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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抬头对淮纳道:“这样,咱仨明天去逛逛街啥的玩一天,我不管你,让你跟他相处一天,让你死心。”
淮纳眨巴了两下眼睛。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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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淮扬的门就被淮纳“哐哐”砸了六次。
在淮纳穿的花枝招展地第七次抬手砸向淮扬门的时候,淮扬打开门,翻了个白眼儿,揪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拎到了一楼,从大门扔了出去。
淮纳甩掉一只凉鞋,转头抱住他哥的腰:“等下,你看看我这身行不行到底!”
淮扬头疼地转身,抱臂很艰难地把淮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淮纳一身粉色的小洋装,外披了一件长到膝盖的深棕色皮草大衣,下面穿了双坡跟凉鞋。
大冬天不怕被冻成傻逼。
“咱们今天是要去商场看狒狒吗?”淮扬很认真地问道。
“什么商场看狒狒?”淮纳一头雾水,“咱们不是要去西边的万达吗,万达里哪有狒狒?”
淮扬抬手指了指淮纳用卷发棒卷的像钢丝球一样的头发:“我以为你要去商场给人当观赏狒狒。”
淮纳反应了两秒,捡起掉在身边的凉鞋就要往淮扬身上砸去:“你嘴里能不能说出点好话。”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淮扬这次被扒拉醒之后就再也没沾到床过。
淮纳把他拉到了客厅坐着,为了以防他睡觉还打开了家里的三百六十度环绕音响给他放摇滚。
淮扬在沙发上打坐等淮纳试衣服的时候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把她重新塞回妈肚子里的可能。
七点二十,在淮纳又试了五套衣服洗了两遍头换了三个发型后,白寻终于提着早餐敲了淮扬家的门。
淮扬终于得到解脱,抬腿两步就到了门口,给白寻开了门。
淮扬倚着门框,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寻。
昨天晚上在淮纳的强烈要求下淮扬后来又给白寻补发了两条微信,大意是说妹妹今天放假,想和白寻一起带妹妹出去玩儿一下,早上一起吃早饭,时间定在早上的七点半。
白寻早来了十分钟,而且明显是特意收拾过的。
在“骚”这一词上独领风骚了许多年的淮扬一眼就看出来白寻的头发是刚洗刚吹的。
而且衣服也换了,白色毛衣和黑色工装长裤,毛衣外面套了件深棕色的羊绒大衣。
淮扬在心里不禁比了个大拇指,有讲究。
但接着下一秒淮扬就想起来淮纳在楼上正捯饬自己那像动物园狒狒一样的棕色皮草外套。
“你先去餐厅坐一下。”淮扬抬手给白寻指了下餐厅的方向,转身上了二楼。
想穿情侣装,门都没有。
淮扬趁淮纳再一次去编头发的时候走到她的衣柜前,把她所有的棕色外套都抱到了自己的房间扔进了最上层的衣柜,然后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又突发奇想地找了件白毛衣换在了身上。
淮纳打扮好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白毛衣帅哥”并排坐餐桌前优雅地吃“韭菜盒子”的场景。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一楼临着院的窗户打开着,外面带着湿气的风吹进来,把左侧的少年还有他身旁的年轻男人的碎发吹起。
淮纳心里有一个声音短暂地叫嚣了一秒,大喊着这两个人却是挺配的,要不你想想办法把自己哥哥掰弯,如果实在当不成男朋友当嫂子也挺好的。
但这个声音仅仅只出现了一秒,再之后有一个更响亮的声音代替了它——不!就要当男朋友,就算兄妹干架,也绝不能把这么好看的白寻让给淮扬!
这么想着,淮纳冲到了淮扬的身边,揪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小声的:“你是不是把我的皮草外套藏起来了?我看到门口挂着的棕色大衣了,那不是你的,是不是白寻的?你是不是怕我和白寻穿情侣装所以把我大衣藏起来了??”
淮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