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奴婢对京城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去哪里买毒药?”
“王爷!”莺儿的学了乌洛兰的腔调,王爷二字拖得长长的。
狠下心,莺儿上前双手抓住拓跋梧的手臂,摇了摇,“真的不是我下的毒!”说完就要依偎在拓跋梧的胸前。
拓跋梧大手一挥,莺儿被甩到了床上,“不是说要有人证物证吗,你说不是你下的毒,人证呢?物证呢?”
莺儿无语,又不能跟他这种小白探讨文明社会的谁主张谁举证的规定。
“人证就是王爷,物证就是那些点心,掩月寒月和我都吃了,现在也好好的。”
“你离了爷两个时辰,爷不算你的证人。”
“那小小和红姨可以给我作证,我去了镖局就没离开过,那些掌柜伙计都可以作证。”
夜很深了,拓跋梧不打算和她继续掰扯下去。
“那就等明日把他们喊进王府对对质!还不给爷更衣!”
不用挨打,也不用去官府,这就是莺儿想要的结局。
“更,更。”
莺儿殷勤地为拓跋梧宽衣解带。
“王爷,奴婢给你裁了寝衣,再过两日就能缝好,到时你就穿上寝衣睡觉吧,舒服一些,奴婢用的是上等的乌衣巷的丝绸。”
吹了灯烛,上了床,莺儿尽量离拓跋梧远点,嘴里却关心地说着,“王爷劳累了整日,夜已深,还是早些歇了吧!”
拓跋梧看着中间隔了战壕一样的距离,幽幽地说道:“不是想讨好爷吗,没准爷一开心,你这投毒的事就过了!”
莺儿好似睡着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一番天人交战后,莺儿爬向拓跋梧,娇嗔道:“王爷你真是的,明明知道奴婢身子不便,还要为难奴婢!”
莺儿打算给拓跋梧来一个礼貌性质的晚安吻,亲亲额头,亲亲脸颊什么地。
谁知这个纯属礼貌的晚安吻结果变成了激情深吻。
吻得石破天惊,吻得海枯石烂,吻到哪儿跟哪儿了,只有他俩知道。
第二天早上,莺儿蔫蔫的起不来,手腕酸得不得了。
不过她昨晚的卖力表现还管点用,冰山脸有了一定温度。
起床时也没让莺儿侍候他,临走时甚至还说不想起就躺着。
莺儿躺在床上,这个天然火炉走了,被窝里也冷冰冰的了。
想着前晚他骂自己是暖床的,莺儿得意起来,谁给谁暖床来着!
“小娘子!”屋外寒月试探着喊了一声,怕莺儿还在睡觉。
“进来吧!”莺儿爬起来穿衣服,作为一个奴婢,起得也是太晚了点。
俩丫头又抬了暖炉进来,“王爷吩咐奴婢们抬来的,怕冻着小娘子。”
哼,他会有那份好心,莺儿不领情。
三人又烧了热水,吃了昨日闯祸的点心。
莺儿忐忑不安,今日到底会不会被送去官府呢?
一旦去了官府,事情会变得更复杂!
莺儿后悔了,觉得昨夜还是应该接受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