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将军,王文度一百军棍已打完!”
执刑人员向张士贵禀报说道。
“恩!”
张士贵捻着胡须点点头说到:“来人呐,将王文度给我逐出大营!”
齐昭三人见张士贵要把王文度给逐出军营,忙上前替薛仁贵求情道。
“将军,此事乃蔡阳挑衅在先,仁贵不慎误杀于他,文度也受了军棍,朝廷征辽东在即,望将军网开一面,能许文度能沙场戴罪立功!”
齐昭以军礼郑重的向张士贵求情道。
“恳请将军许文度戴罪立功!”
蒋毅和吴则也随着齐昭以军礼半跪着求情道。
张士贵听见齐昭三人的求情,抚摸着胡须略有所思,还是摇摇头说到。
“此乃军法!”
齐昭三人闻言大骇,他们艰难的回头看向围观的人群,希望与自己关系较好的几人能一起出来求情。
可他们的投去的目光被无视了,原先与他们关系较好的人,纷纷眼观天地表示自己并未看见。
几人心下同时念道:“齐昭,你们求情就求情,别把我拉下水啊!我和这王文度又不熟。”
看见他们那回避的样子,齐昭心里不禁长叹一声看着王文度暗道。
“文度,我三人尽力求情了,实在是......”
“将军,末将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齐昭的三人听见有人出声不禁大喜,随声看去心头为之一怔:这不是登记官吗?
张士贵听到刘起的话后,眉头一皱,神色有些许的不悦:“讲!”
“将军,末将恳请将军许王文度戴罪立功!”
“恩?汝没听见本将刚才所说的话吗,这是军法!”
张士贵听了刘起的话后,沉声厉言满脸怒色的说道。
“末将听得,只是末将以为王文度以一敌十还能毫发无伤,此本事了得,将军征讨辽东在即,缘何不留下王文度许他沙场用命。”
刘起正声的看着张士贵,不动声色的劝说张士贵留下薛仁贵。
“咝!倒也有理。”
张士贵看了眼被打了一百军棍的有气无力的王文度,又转头打量了刘起一番,频频点头笑着说道。
“这么说,将军同意了?”
刘起压制住心中的窃喜,认真问道。
“不过有罪还得罚,不过他已受军棍。这样吧,王文度调入火头军。”
张士贵看着王文度,捋着胡子深思的说道。
刘起和齐昭三人听到张士贵的话后,顿时眼睛一亮齐声说道:“多谢将军法外开恩!”
王文度也提着自己受刑后那虚弱的身体,抱拳谢道:“多谢将军法外容情,文度定当三省吾身。”
“本将可丑话说在前头,若你王文度再犯,本将军军法绝不容情!”
张士贵摆手拒绝,看着王文度神色郑重的说道。
“是,王文度必定铭记在心。”
王文度拱手行礼正色的回答张士贵。
看到王文度的情形,张士贵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一挥手让人带他回营休养。
刘起和齐昭立马上前搀扶着王文度,蒋毅和吴则负责开路,众人见此也都自觉的让开,只见刘起和齐昭扶着王文度一步一挪的返回自己的营帐中。
许彦和其他九人看着这情形,心中也不禁的开始恐惧起来。
张士贵回头看着许彦和其他的九人,眼神凌厉好像要杀人,看得许彦和其他九人心头不由得一跳。
“许彦,你等可知罪?”
张士贵眼中带着杀气的看着许彦他们。
许彦抬头看了眼张士贵,注视着张士贵的眼睛,许彦突然感觉自己很渺小,而张士贵在居高临下蔑视的看着自己。
那威严让许彦全身不由得发起抖来,战战兢兢畏缩着身体,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许彦知罪,还望将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