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是此意,是想着此事不宜闹僵了,老太太也是有心赔不是,不然怎么会差我送来这些物件当赔礼呢?”
“老太太真要是诚意,就该亲自来,而不是差你来。”
闻言,苏婆子面容也泛起了不快,“顾娘子该知晓见好就收,我是老太太身边的贴身女使,我来了,那也是代表老太太,顾娘子也该知足才是,莫要再继续揪着此事大闹,如此一来谁的颜面都不好过。”
顾心瑶冷哼一声,讥笑:“要不苏婆子你回去与老太太说一声,换我家言哥儿推鑫哥儿下水,我也出这些赔礼。”她指了指这几个漆木盒子,“我也如老太太这般,差我身边的女使杏雨,亲自去给
薛氏与鑫哥儿赔不是,可好?”
苏婆子瞠目结舌。
这世上哪有这般算的道理?
“苏婆子不出声,也是认为此举可行对吗?那太好了,你记得可要回去与老太太转述,我与我家言哥儿便在望春园等着,等哪一日,见着鑫哥儿时,我再让言哥儿将他推下水。”
苏婆子羞怒:“顾娘子你也太过了,鑫哥儿又不是故意为之的。”
“他是不是故意,难道我会不知吗?”顾心瑶冷笑。“怎么?难道就许你家鑫哥儿推我家言哥儿下水,我家言哥儿还推不得你家鑫哥儿下水了?”
“顾娘子你分明是强词夺理,野蛮跋扈。”
“我真要是野蛮跋扈,早在我儿被推下水时,我便立即去寻罪魁祸首,再双倍还之。眼下我还未这般做,那便说明了,我已是在忍耐了,可老太太与苏婆子你似乎总是在不断挑衅我的忍耐,是当我好欺负吗?”
“……”
“那我今日便让你瞧一瞧,我究竟是不是好欺负的。”
说着,顾心瑶朝杏雨喊了一声,“将院子几位婆子唤来,让她们亲自教导苏婆子,何为规矩。即便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可不忘了,我还是谭家的主母,胆敢不敬我,那便打十个耳光吧!”
杏雨见她也是铁了心,非要处置苏婆子,便也不敢再多加迟疑,将扫地的婆子唤来。
当扫地婆子一听说此事后,其中一个婆子畏惧苏婆子许久,又因苏婆子又朝她瞪了一
眼,她心更为惶恐,浑身颤抖。
顾心瑶看不下去,怒斥:“打啊!出了事,由我担子。”
此言一出,终于有个婆子上前,将苏婆子按压住。
由另外一位婆子执行。
啪啪啪声响。
吓得与苏婆子一道而来的女使,慌忙逃离望春园。
面色惊慌失措禀告了谭家老太太。
当即谭家老太太大怒,掌一啪了茶几桌上,震得茶盏中的茶汤溢出,犹如一朵花儿一般飞溅到茶几桌面上。
“顾氏太放肆了,连忙我身边的人都敢打,分明便是不将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
接下来谭家老太太怒气冲冲赶到望春园。
一看见苏婆子又红又肿的面颊,立即觉得犹如是自己被掴打了一般,谭家老太太大怒,让旁人将那几个婆子杖打了。
然而,顾心瑶不慌不忙制止了。
“此处是我望春园,而这些人也是我望春园的人,又不是拿谭家的月例,老太太真要是差人杖打她们,那你可是要赔银子,让她们去看郎中。”
“你所言,你摆明便是有意掴打苏婆子,是想打我脸吗?”谭家老太太终于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所想的话。
“老太太说笑了,你身份尊贵,苏婆子不过是个奴婢罢了,即便真的将她打死了,那无妨,大不了赔一笔银子罢了。可老太太你不一样,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我可赔不起,同时还要担着旁人说我亏待婆母的罪名。”
顾心瑶继续悠悠说道:“
其实老太太你该要感谢我才对,苏婆子跟了你身边这么多年,仍是学不会尊敬我这个主母,那我出手教训她,也是防止